“嚴格來說,我寫的書不能算經管書,其實還是以人文的色彩為重。”說起經管書,淩誌軍自言是個外行,“我並沒有管理過企業,我也不是一個專門研究企業的記者。我隻是花了很多時間去學習,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內去理解它們。很多人都以為我很懂企業,其實不是這樣的,很多企業專用詞,在采訪過程中,采訪對象都是一點一點向我講,我就去學。這是一個學習的過程,學習完了,才能理解它們,才能表達,我寫的不管是微軟還是聯想,都不是從經管的角度去寫的,我是把它們當作一種曆史,從人文的角度去寫的。當然可以從這些企業的故事中提煉出一些經管的理念來,但是我並沒有從經營管理這個角度提出很好的藥方給大家,我隻是為了把這個曆史給大家描述清楚,裏麵也揉合了我的一些見解,但這些見解很少有純粹的經管的見解。這些觀點隻是我對這些曆史的理解,對人與人之間關係的理解,對人的理解。我在寫了微軟之後,很多人跟我說,以前沒有人這樣寫企業的,至少在中國沒有,其實在西方有。西方的經管書有兩大類:一大類是描寫經管理念的,還有一大類是從曆史這個角度去寫企業的。人們可能覺得這是寫企業的一種新方式。”
“對於中國的企業家來說,與其讀人家總結出來的一二三四,不如仔細去看那些經典的企業的曆史,你自己看了曆史以後自己就能總結一二三四,這比你直接看人家的一二三四要好的多。任何事情都是這樣,你不如直接去研究案例,企業發展的曆史、發展的過程。我們做記者的,與其自作聰明地給人家說出個一二三四,還不如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講清楚,讓大家自己去總結。為什麽哈佛商學院的學生要研究800個案例呀?你沒有這些案例,去給人家講一二三四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