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桂一席话瞬间打破沉闷的氛围。
李飞燕俏脸羞红,耳朵更是滚烫,如同听见什么见不得人的话,眼神瞬间懊恼。
“登徒子!想死是不是!”
“你居然还敢打我注意,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别以为你帮我报了仇就可以胡作非为,踩到我底线,照样杀你!”
李飞燕退后两步,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摸向腰间匕首,眼神里全是警惕,如若王三桂敢轻举妄动,定然少不了一番鏖战。
“你在想什么,在你眼中我是那种趁机占便宜的人?”
“不然呢,天下人都知道阉人变态。”
王三桂彻底无语,以往阉人作的恶,关他屁事,更何况他也不是阉人。
难不成非要向李飞燕一展雄风才能为自己正名?
“我真的只是关心你的伤势罢了。”
“毕竟这种伤口,能处理的人少之又少,一个不慎就会留下后遗症,海口不敢夸,但在这宫中也只有我能处理你的伤。”
“你也不想以后上梁飞柱的时候手臂使不上劲吧。”
李飞燕闻言,心中逐渐开始动摇,这段时间她确实感受手臂乏力,伤口处时常作痛,今日入宫时差点还因此暴露。
这次是她运气好,侥幸躲过一劫,若是再有下次,怕只会人头不保。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若有私心天打五雷轰。”
李飞燕这才缓缓放下架势,如同熟透的苹果,整个人都变得扭捏不决,声音更是没有底气。
“那就有劳了。”
二人来到**放下床帘,共同挤在狭小的**,距离之近,王三桂甚至可以清晰嗅到李飞燕身上的体香。
“你若是敢胡来,我定然杀了你。”
李飞燕再次威胁,眼神不断飘忽闪烁。
“你放心,我既是医生,自然有最基本的医德,绝不趁人之危。”
王三桂无奈再次保证。
李飞燕这才缓缓退去身上衣物,姣好的酮体再次暴露在王三桂眼前,白皙的脖颈细长顺滑,喉管不断起伏,让人忍不住伸手抚玩。
王三桂咽了两口唾沫,还想继续往下看去,但李飞燕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
啪!
清脆一声响,李飞燕重重一巴掌打在王三桂脸上。
“臭流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王三桂这才回神,原本翻涌的热血顿时被抚平,满脸讪色的找补道。
“这不能怪我啊。”
“你伤口的位置太过刁钻,我不好控制眼神是很正常的事。”
“算了,就当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我要求给你检查伤口,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李飞燕扯过衣物挡住身体,本打算继续追究,却被王三桂这番话堵住了嘴。
人既做出解释又承认错误,她总不能继续抓着不放吧。
更何况这本来也是为了她好,再追究下去,反而会显得她不识好人心。
“啧,继续吧,早检查完早完事。”
李飞燕红着脸,声音里全是不耐烦,又像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拿开了胸前衣物。
大片春色再次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王三桂眼前。
这一次他不敢再乱看,专心检查起伤口。
“嗯,还行,伤口恢复的还不错。”
“但从伤口的状态来看,你并没有完全遵照我的叮嘱,只上过一次药。”
王三桂确实专业,判断的情况和事实基本吻合。
李飞燕心中委屈,只觉王三桂不知好歹,若不是担心他在宫中出事,她才不会草草处理伤口,昼夜赶路前往边境执行计划。
但李飞燕并没有开口,一想到王三桂正盯着她的身体,她就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动静。
“不过你运气不错,伤口没有发炎,一会我给你开个膏药药方,你连敷七日,伤口便可痊愈。”
“至于运血行气阻塞的问题,我帮你活络一番就好。”
闻言,原本还红唇紧闭的李飞燕顿时一惊,当即就要出声阻止,但已然来不及。
下一刻,王三桂的大手赫然放在她的胸前,两股温热顿时交缠在一起。
李飞燕红唇一唔,身体似有电流流过,令她酥软无力。
紧要关头,李飞燕要紧牙关,硬是强撑下来,即便她细长的双腿已经夹紧的不能再紧,但仍旧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关于这些,王三桂一无所知,仍旧沉心给李飞燕活络血管经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飞燕度日如年,一直强忍着,但大腿内侧却早已湿润,如河蚌之涎般滑腻粘黏。
就在她忍不住要叫出来时,王三桂终于收手。
“这样就差不多了,你活动一番试试。”
李飞燕眼神仍旧迷离,身体更是虚弱无力,赶紧扯过衣服挡住身体,把王三桂赶了出去。
直到此时,她这才卸下一切伪装,无力的瘫软在**,额前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喘息不断,脸上潮红久久不退,胸前似乎还残留着王三桂手掌的温度。
世人常说太监手上功夫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李飞燕满眼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想杀了王三桂泄愤。
但当她仔细感受时才发现,自己的伤口非但不再隐隐作痛,手臂更是有力,仿佛从未受伤一般。
“哼,没想到你是真有本事。”
“如若只是为了吃我豆腐,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李飞燕小声嘟囔,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心中却升起别样情愫。
床外,王三桂满脸问号,不知道床内到底是什么情况。
隔着窗帘他实在看不清。
就在这时,一声旖.旎突然从床内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