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舞神州:旱骨桩

第31章 特殊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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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于家人的可怜相,估计他们也不敢再对雪儿存什么非份之想了。

我便以教训的口吻对他们说:“相信你们也不断地看电视,知道西方国家的魔法有多么地厉害,你们若执迷不悟,再敢胡来,无理取闹,我就让你们一家都进入魔法世界,让你们永远杀不成猪。”

老于头和他老婆已经开始颤抖了,看着于林方那龌龊样,我气不打一处来,斥责道,“你们简直是狗眼看人低,这都啥时代了,还上演逼婚这一套。你们不就仗着有几个臭钱吗?你们有多少钱,我能不知道?”

我手一伸,有两本存折已经到了我的手中。两本都是农村信用社的,一本上的存款是四万二千元,另一本上是三万七千元。我又伸伸手,于林方家的现金又到了我的手上,我粗略看了一下,有一万多元。我把存折和现金给扔到了地上,他们当然不敢就去拾起来。

我鄙夷不屑地说:“别认为有钱就有了一切,有钱买不来知识和素质,有钱买不来文化修养和善良之心,有钱买不来真情实感。胡晓雪是我的同学,你们也敢打她的主意。没有看看你们是什么人?”

老于头和于林方一同说,“以后我们不敢了!”

我随手拿出一个小箱子,猛地打开,从里边倒出几沓子百元大钞,随着我不断地往外倒,那一沓又一沓百元大钞像流水一样从箱子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一会儿功夫,他们的屋子就快盛不下了,把于家人挤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我和胡晓雪拂袖而去,让他们在钱堆里好好挣扎去吧!

不过,当我的咒语在十分钟后就自动解除了,那时,这满屋子的钱将化为乌有,他们的钱还是他们的钱,我是不会动他们的钱的。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我和胡晓雪离开于家,她还要往河湾方向走,我问:“你去哪儿呀?”

她说:“能上哪儿去呀?河湾里不是很幽静吗?”

我说:“你怎么总是对河湾念念不忘呀?这一儿很快就要晌午了,不知道胡大叔在家焦急成啥了,我们应该去告诉他,他所感到为难的事情,我们已经帮他解决了。再说,我为你出这么大的力,你不会连顿饭都舍得不得让我吃吧?”

她不好说什么了,只得头前带路,我们一起往她家去。

到胡晓雪家,胡大叔正在和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妇女谈着话。我猜想,这妇人很可能是胡家的亲戚。

她一看见我和胡晓雪,就仿佛遇到了多年不见的故人,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我们相互微笑着,礼节性地点了点头。我便先向胡大叔问好,然后告诉他,“胡大叔,你的忧愁我们已经为你解除了。所以,今天你不必对于家说什么了。”

“你和雪儿真上于家去了?”

胡大叔这样一问,我很是吃惊。事先我们并没有告诉他我们上于家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也许是猜测吧?我就随口答道:“不错!相信,以后于家再也不敢骚扰你们了。”

“我今天真的遇到高人了!”胡大叔感慨地说,“雪儿你们俩可能还不认识,这位萧姑娘,她家住黃龙岗,是咱这附近有名儿的师婆。就是她对我说的,我所发愁的事情,在日中天的时候就破了,那时,会有一男一女来到我们家,亲自对我说他们所作的事情。你看,现在正好是中午,日已中天。这一男一女,应到了雪儿你们俩身上。神哪,真神啊!”

我不由得对萧姑娘刮目相看,难道她除了斩鬼除妖,还会算命看相?看来,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全把式。我们丘陵地带,虽然是山岗薄地,但却卧虎藏龙。真应了我师傅王瞎话儿的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萧姑娘的敬佩之情,也油然而生。

突然,雪儿说,“但不知萧姑娘可记得神农架降魔一事?”

雪儿的话没有达到四座皆惊的程度,其原因是屋子里没有那么多的人。纵然如此,也让胡大叔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而萧姑娘则起身纳头便拜。她跪倒在雪儿面前,像是一个俯首贴耳,自己为奴的人终于找到了主人似的。她显然有点过于激动,说,“小女子正是神农架三姊妹中的玉娇。我寻访雪姑几载,今天终于得见。希望雪姑饶恕我以前犯下的罪过。”

我一时纳闷,你何罪之有?但碍于雪儿的面子,我又不能随便的插话。

雪儿拉萧姑娘起来,她只是在那儿长跪不起,好像雪儿不说出饶恕她的话,她是不会起来的。

在一旁的胡大叔越发地糊涂,他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近四十岁的妇人,喊自己的女儿“雪姑”,乡俗中有辈份,叫雪儿一声“雪姑”也不足为奇。但令人费解的是,她究竟错在哪里呢?胡大叔显得像是一个外国的小伙伴观看中国传统戏剧那样,越看越模糊,云里雾里的。甚是迷惑。他说,“萧姑娘,快快起来吧,你这么一直跪着,我心里可不是味儿。”

显然,胡大叔的话没有达到一定的效果,又对雪儿说,“妮儿,有啥大不了的事儿,咱说啥不能这样对待人家呀!”

我暗自思忖,可能狐仙界有她们的规矩吧?即使有规矩,雪儿一直不说话,这僵局总不能这样持续下去啊!

雪儿微微笑了笑,说,“我饶恕你,你起来吧!”

萧姑娘得到了雪儿的许可,这才敢站起来。雪儿又让她坐下来,之后,问起她的过去。

萧姑娘说,自从捉到老祖母以后,她和我们分手,在回神农架的路上…………

中原的夜景原来也如此美丽,玉娇停止了飞行。反正时间尚早,就是赶回神农架,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徒步而行,可以尽情享受这美丽的景色。当自己融入这朦胧夜色之中,也成为其中的一景的时候,她认为这夜就不是她一个独自欣赏的了。虽然没有了占有美的专利,但本来一切的美丽的都是世界共享的。为什么非要存一已之心呢?跟着雪儿那么长时间,她学会了很多,在潜移默化中,她也学会了以善良之心对待身边的事物。一个人想更好地生活在这个世间,必需具有一颗大公之心,大爱之心。而不是那种处世圆滑,左右逢源,逢场作戏。那些人虽然能在一时得到些许蝇头小利,可终究不长远。

玉娇边走边想,看那满天星斗,璀璨争辉,相互辉映,犹如蓝色绸缎上镶嵌的一颗颗宝石,能给人太多的奇思妙想,太多的奢望,太多的期待,太多的希冀。而这远远近近摇摆不停的树木,仿佛一位位迎风飘袂的仙姬,的有亭亭玉立,有的联手而舞。微风吹拂树林,一阵阵的低吟浅唱。这个美好的夜晚,充溢着太多的美妙,怪不得有人说,美是能征服一切的。那肯定是在陶醉的状态下,不自觉地投入美的怀抱的。

正当玉娇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唱小曲时,一声幽怨的叹息,把她心里中想像的一切美好,全都给打破了。有谁在这样的夜晚,竟然还会有满腹的忧郁?这让人有点不可思议。玉娇也能以理解。人们应该自由、快乐、幸福的生活的呀!是谁这么会大煞风景?

玉娇猜猜疑疑地往前走着,叹息声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浓重,越来越清晰。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声音这人的年龄并不大。

那个女子正呆立在路口,好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

玉娇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姐!”

那女子似乎还没有从沉思中回过味来,她缓慢地抬起头,去看玉娇。

玉娇看出来了,她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鬼魂。但她仍然很礼貌地说,“大姐,你因何事而如此忧愁啊?”

当女子又和玉娇对视时,玉娇清楚地看到,她的两行清泪已经挂在两腮,她有点惊疑地问,“妹妹,你是谁呀?也是刚从阳世来的吗?”

“不,我是来自神农架的仙狐玉娇,只是从贵地路过,不曾想,听到了您忧愁而深沉的叹息声,便循着声音找来了。大姐,你那满腹的忧虑,不能对妹妹说说吗?也许,我能帮上您的忙呢?”

那女子一边缀泣,一边诉说,“我叫萧兰芷,是今天傍晚时分刚刚死去的新鬼,现在,我连我要上哪儿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走这条世人都不愿意走的黃泉路呢?”

萧兰芷说:“妹妹,说来话长啊!但我看你是一个好心人,纵然对你说说也无妨。”

她们就坐在路边的树下,萧兰芷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把自己的遭遇对玉娇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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