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茉也不打算去拖後腿了,等到周寒彰完全離開後,她從隨身的口袋裏拿出了兩粒藥偷偷吞下。自從那一次綁架受傷發燒之後,言茉便十分小心,生怕傷口感染再次引發高燒,因此將一些特效藥隨身攜帶。
吃完藥之後,她撫著受傷的傷口慢慢往山下走去。走了許久,她才發現停在路邊的警車,警車上都備著急救箱,言茉脫下外套,強忍著疼痛胡亂地包紮了一下。
不久之後,周寒彰帶著幾個追捕的刑警回來,麵色冷然。
“怎麽樣?”
其中一個刑警憤怒道:“被他跑了!”
“他非常熟悉這邊的地形,被他跑了也不奇怪。”
“好在他應該是手臂中彈了,槍沒帶走,不然更加危險。”
“現在怎麽辦?”
凶手已經徹底變態了,以殺人為樂,且有著極高的手段與智商。這樣變態凶殘的凶手如果不立刻抓住,不知道之後還會發生多少命案。
“封鎖山下的路口,調出監控,他慌亂間,一定會留下蹤跡。”
“立刻搜查他的住所與車輛,注意證據保存。還有林間有他的血跡,注意提取DNA。”
“是!”
布置完這一切後,周寒彰轉頭,卻發現言茉的狀態不太對勁,臉色發白,呼吸急促。
於是容不得言茉拒絕,他當機立斷道:“去醫院。”
周寒彰親自開車送言茉去了醫院。
清理傷口,包紮……
這些皮肉傷對他們這些風裏來雨裏去的刑警來說,隻是平常的小事一樁。但對言茉這個極少受傷的未來人來說,那種疼痛簡直不能忍受。但礙於警察的這個身份,她又隻能強咬著嘴唇忍耐著,全身如被水洗了一般。
雖然口服了藥物,但藥效不像針劑注射那樣來得猛烈,因此在送到醫院後不久,言茉還是發起了低燒。於是言茉在醫院處理完傷口後,被醫生按到了病**掛起了消炎和退燒的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