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雷濤等人沒有露出破綻,李祺覺得朱光宇也不像一個奸細。
馬誌禹皺著眉,為朱光宇辯解道:“都護大人,即使雷濤是朱都護提拔上來的,也不意味著朱都護與此事有關。”
“再者,雷濤等人的口供也不一定完全能信。”
李祺笑了笑,馬誌禹此番話,看似為朱光宇辯駁,實則是提醒他雷濤和朱光宇之間關係不菲,朱光宇對雷濤有提攜之恩。
“馬都護,本官知道你難以接受,但這是我們嚴刑審訊出來的,而且為了防止串供,特意將所有人分開審訊。”
“所有人供出來的,都是朱光宇,這件事已經是鐵板釘釘了。”
“放屁!”朱光宇急了,不斷地掙紮,“老子怎麽可能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聞言,李祺睨著朱光宇,冷笑一聲,“本官也想知道,身為故城的副都護,你怎麽做得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
“枉費朝廷對你的信任,枉費故城百姓對你的信任!”
朱光宇罵罵咧咧,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出賣故城,沒有出賣大梁。
然而李祺仿佛不想再聽他多言,直接揮手讓人間朱光宇帶下去。
“都護大人……”
“馬都護,莫要分不清輕重。”李祺不輕不重地提醒了他一句。
馬誌禹沉默下來,沒有再說話。
將朱光宇押走後,李祺直接將整座朱府都抄了!
做戲做全套,既然要讓所有人相信,朱光宇就是那個叛國賊,這朱府自然也不能留。
李祺看著朱府的牌匾被拆下來,摔成兩截,淺歎了口氣,心道,這可不能怪他。
至於朱家的一家老小,李祺全部將他們下了都護府的大牢。
當然,李祺特意囑咐了李永,要另外照顧他們,不能真的讓人出事了。
夜深。
馬誌禹整座朱府都被抄了的消息後,才徹底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