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新來的學生便基本上已經全部分配完成,每個老師都拿到了自己接下來需要上小課的學生名單。
大部分的副教授級別的人物,他們手中的學生,基本上都是前幾名的樣子,很少會帶幾個差生。
下麵的講師,則是帶一些中等級別的學生,偶爾帶幾個比較靠後的學生,基本上都是中等級別。
最為苦逼,基本上沒有什麽人權的工具人助教這類,他們手上基本上都是講師和副教授挑剩下來的,沒時間帶的學生。
而這類學生,基本上都是再入門分配教師考試中,表現並不是那麽出色的學生。
就比如之前的那幾個,彈琴彈到開頭沒多遠,就開始忘記後麵怎麽彈的。
這種人很明顯,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差,水平參差不齊,並不是特別的容易帶。
不過還好,助教的時間會比較多,有很多的時間去教這類學生,所以這些學生跟著助教可能反而還會稍微好一點?
何深也同樣分到了一些學生,都是完全沒有聽過名字的,或者說完全不認識的,就連印象裏都沒有什麽印象的那種。
有一點比較好的是,這些學生的數量很少,就隻有兩個。
如果再加上計夢婷的話,他的學生也就三個,並不會浪費特別多的時間在教學上。
分配完全部的學生後,這些新來的學生,便進入了每年新生都要進行的軍訓環節。
每天在太陽底下曬著大太陽,一動不動地站軍姿。
何深從自己的小琴房往外麵看過去,還有從鋼琴係教師的窗口看出去,看到那一群特別苦逼的學生,莫名其妙地心裏產生一絲高興的情緒。
雖然不知道這個情緒是從哪裏來的。
或許是因為自己再也不需要軍訓了?
何深從邊上掏出一根棒棒糖,一邊看著那群軍訓的學生,一邊想到。
很快,口中的棒棒糖已經化掉,何深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前麵,又翻出了一份新的樂譜,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