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嘴唇輕啄亂奘的嘴唇,隨即再次抬起。
她試圖用鼻子呼吸,但很快便又張開了嘴唇。
似乎光靠鼻子吸氣,不足以攝入足夠的氧氣。
“這可怎麽辦啊?”
她說道。
欲望似乎正在她體內迅速抬頭。
“現在就有點想要了呢……”
她又啄了亂奘一口。
不等嘴唇抬起,舌頭便甜蜜地拂過亂奘的嘴唇。
她想再往亂奘身上靠一些。
左臂碰到了亂奘胸口的沙門,她將它推開。
沙門睜開眼睛。
眯著金綠色的眸子,看著她。
“煞!”
沙門低聲叫喚。
露出尖銳的舌頭。
“哎喲——”
她將視線轉向沙門。
與半睜著眼的沙門四目相對。
混著風聲的雷鳴,在沙門的喉頭打響。
在女人和沙門仍壓在胸口的狀態下,亂奘緩緩支起上半身。
沙門慌忙跳上榻榻米。
“抱歉,”亂奘撓頭道,“我不太喜歡這種搞法。”
“我不是你的菜?”
“你是。我要是還是個二十多歲的愣頭青,怕是正忙著要你的電話號碼呢。”
“那為什麽啊?”
“不是說了嘛,我不喜歡這種搞法——”
“什麽搞法……”
她憂心忡忡地道。
亂奘默默向她伸出手去。
伸向和服的領口。
眼看著他的手指鑽進她衣領。
掏出一個黑色的圓形小東西。
“就是這種搞法。”
“那是什麽?”
房中昏暗一片,不過她似乎也辨認出了,亂奘的手指捏著什麽東西。
“竊聽器。”
亂奘說道。
“竊聽?幹嗎要竊聽啊?”
看反應,她似乎是真的一無所知。
“沒事,不怪你。”
亂奘對她如此說道,又對著那竊聽器咧嘴一笑。
“喂,你們正聽著吧?過來啊。”
他對竊聽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