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肮髒的女人。
臭氣熏天。
異味撲麵而來。
衣衫襤褸。
身上的布片好歹還算是“衣服”,卻幾乎沒有洗過。
她好像也極少洗澡。
皮膚明顯發黑。
都是陳年汙垢。
頭發被敷衍了事地紮在腦後,綴著星星點點的頭皮屑。
唯有雙眼大得出奇,炯炯有神。
我在大宅的院子裏。
我、老爺子和紅丸都在場——
千繪和兒子加津雄不在。
說起來,飯塚也在。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找過來了。
她突然闖進來,對我和我父親羊太郎破口大罵。
她挺著大肚子。
似是有孕在身。
腹部鼓脹,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裂。
“還給我!”她喊道,“把我丈夫還給我!”
她高喊著撲向羊太郎。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叫人幹的?是不是你叫人弄死了我的丈夫?!”
她大吵大鬧。
幾近瘋癲。
“這話從何說起啊?”
紅丸將她從老爺子身上拽開。
當年的他,和現在一模一樣。
和當年有著同樣絕美容顏的紅丸,按住了那個女人。
他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打量那個肮髒的女人。
她在紅丸的手中拚命掙紮。
那一幕令老爺子莫名亢奮。
他一直都有那方麵的怪癖。
所以他明明變成了狗,卻還要用那醜陋的玩意侵犯我的妻子千繪。
他早就無法享受尋常的**了。
啊——
我體內也流淌著這樣的血。
我也開始捆綁妻子千繪了。
血統使然。
看著那渾身髒汙的大肚婆娘苦苦掙紮,老爺子便來了興致。
接著,他就當著我這個兒子的麵,開始侵犯那個女人。
他雖是我的父親,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怪人。
而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我沒有逃跑,而是在一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