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亡第二夜’裏發生的密室殺人事件,凶手A把牛賁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我緩緩坐到沙發上,那種厚實的包容感立時讓我覺得有幾分愜意,但眼下的環境和心情似乎都不太能和這種舒適搭調。
陽光已經越來越明亮,經過折射後在會客室裏散發出一陣陣美妙的光影效果,有些像聖潔的神光,浮塵沿著窗欞朝窗外飄去,旋即被海風抽走。“第四十九期精致生活秀”節目攝製組的成員僅剩室內的五人,我捧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玻璃杯,雙眼微閉,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演說。
“從第二夜開始,我看到了凶手的自信和強大的控製能力,”我將杯中的水輕輕咗了一口之後,又輕輕放在桌麵上,似乎是為了避免打碎玻璃杯一樣,“我們都知道,207室是一個封閉的密室,這一謎題看似複雜,其實非常簡單。”
的確,這一個看似完美的密室一度讓我感到手足無措,直到冒失的許明遠無意中觸發了某個關鍵的因素。那天我與魏雨晨一行人在未開啟的客房裏搜尋可能存在的“局外人”,大大咧咧的許明遠的確碰掉了208室的門牌。
“許明遠,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上天派來攪局的,每次案發現場你都衝在第一位,等我們搜索嫌疑人的時候,你又無意中碰掉了208室的門牌,如果不是拜你所賜,至今我仍無法完全解開207室的密室之謎。”我對許明遠豎起了大拇指。
“對呀,許明遠是碰掉了208室的門牌,而且肖南你輕而易舉就摘下了207室的門牌,你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魏雨晨對著我點點頭道。
我對她報以一個肯定的微笑後說道:“雖然掉落的門牌讓我看穿了A設下的詭計,但其實問題不在兩個房間的門牌上,而是在室內的布局。
在這起密室殺人事件中,有一個我們無法改變的設定,那便是整個金環島上隻有一套房間鑰匙,因為我觀察過房門的鎖都是幾十年前的,現在很難找到為其配鑰匙的師傅,所以阿飛說得沒錯,鑰匙每個房間隻有一把。而在案發前後十幾個小時牛賁都沒有回到207室,但207在沒有被牛賁自己開啟的情況下是如何變為殺人現場的呢?要知道,胡維達住在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