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店老板發現了端倪,噩夢再度來襲,送貨員被古瓷器下破了膽,會流血的古瓷盅是不是一切禍事的根源?
我是一個瓷匠的女兒。
胡蹇婭對自己說道。桌上的普洱茶已經涼透了,漣漪手上纏著繃帶,奇怪的是,剛才胡蹇婭忙不迭地為她包紮手掌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
那些鮮血又是從何而來?
她心裏想到了萬般可能,最後出現在腦海中的一個念頭讓她顫抖不已!
……那種暗淡的紅色,怎麽看上去有些像那件瓷盅裏麵瓷胎的顏色?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她晃晃腦袋,覺得後腦生疼。漣漪似乎沒有注意到老板的神態,隻是猶自對著空****的店門發呆,轉眼就到了打烊的時間,她站起身來,對胡蹇婭淡淡地說了一句:
“老板,我回家去了。”
“好吧,路上小心。”胡蹇婭也不知說什麽好,好像這兩天發生了許多無法言喻的怪事,自從那件神秘的瓷盅來到店裏後,好像有什麽力量一直讓自己心神不寧。但也說不上是哪裏奇怪,可能自己需要早點休息了,等會去街角吃點東西,早點睡覺是上策。
漣漪有些失神地走出了店門,一陣風雪從敞開的店門飛進來,一絲絲涼意又在胡蹇婭身上掀起。
我是一個瓷匠的女兒。
她對自己再次說道。多年來在瓷器行當打拚,居然一事無成,隻好就近開了一家古董店,憑借自己對古物尤其是瓷器的了解賺點差價謀生,或許在某些時候自己也曾收到一些不吉利的東西,比如從古墓裏順出來的陪葬品,可唯獨就這一件瓷盅看上去那麽的詭異。
它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人欲罷不能,既害怕,又喜歡。
胡蹇婭還清楚地記得瓷胎裏那種細膩的肌理,比人的肌膚還要順滑,隻是隨著歲月的摩挲,釉色已經褪去而已。她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暗紅的**從何而來,咕咕作響的肚子提醒自己,到了晚餐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