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活出你自己(全3冊)

第7章 關於人生的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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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宇宙不是渾沌黑暗,

太陽也就顯不出其燦爛光輝。

聽,那美妙的歌聲,

讚美真誠的人和最敏銳的眼睛,

發現這方熱土的先輩,

終究未擁有優越的地位;

黃金雖少,卻可以施舍給窮人。

生活在陽光下,遨遊在大海裏,

呼吸著新鮮的野外空氣。

美妙的音樂如同親切的話語,

可以醫治一切病痛,

可以直達心靈。

生活的智慧,

就是能與一無所有者生活和相處。

認真耕耘你的土地,

這裏自有豐收的年成,

可以收獲一切的美德。

有的人生來就喜歡教育別人,喋喋不休。但生活不僅是說教的對象,它也能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驚喜。生活中吉凶難料,天意莫測,本性難違,命運不可抗拒,就像我們的經驗有時未必能對別人有用。

向人表白自己的信仰是心虛的表現。如果牧師的禱告能夠說中十分之二,那就是很神了。醫生猶豫不決地開出處方,對一個新的病人,他開的還是過去使用過的藥。如果病人康複,醫生會認為開的藥方管用。法官權衡著雙方的證詞,在法庭上做出果敢的派頭,為了得出一個結論,他隻好假裝公正地拍板定案。我們的行為身不由己,可我們卻用最漂亮的詞句歌頌這些行為。

我們非常歡喜別人讚美我們,但我們內心知道,讚美不應該屬於我們。我們真正做的事情太少。我們陪伴著武士來到競技場,嘴裏不斷地重複著古老格言。但是,無論他是取勝抑或戰死,依賴的都不是古老格言的力量,他隻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隻要我們的思想和感情充滿活力,我們就富有力量,每一顆偉大的心靈、每一位超凡的天才都會像太陽一樣照亮我們。

社會並不公正,對於我們有恩的是高尚的靈魂,社會是華而不實的,既沒有思想也沒有目標,它是一片排斥異己的保護地,不講原則,注重的隻是瑣屑無聊的風雅。對一個人來講,除了穿著幹淨的衣服之外,還有其他衡量自尊的標準。社會崇尚享樂,我卻不願享樂,我追求的是生命的高貴聖潔,我願每一天都過得充實。波菲利對於生命有個精辟的定義:“生命就是要把各種事物結合在一起。”命運、愛情和理性就是順著生命的渠道清晰可見地流動著的東西。

米拉波說過:“我們是人,必須成功,決不能以為會有什麽事情超出我們的力量之外。人隻要能夠行使意誌,任何事情都能辦到——這,就是成功唯一的法則。”生活中的我們變得玩世不恭,周圍的人也在變得粗俗、麻木。富蘭克林說過:“人類非常淺薄和懦弱,隻要碰到了困難,他們就會灰心喪氣地逃走。這樣做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是他們不會使用這些能力。”

放棄這種虛偽空談的說教吧,民眾需要的是教育而不是說教。慈善行為的尷尬之處是:需要保護的生命並不值得保護。民眾!很多災難就來自民眾。我欣賞的是誠實的男人和漂亮、可愛、完美的女人。我希望阻止人口的發展,而不是增加人口。

在古埃及,預言家的一票價值等於一百張普通人的票,這是種既定的法則。“人與人的威嚴各有不同。”選擇標準不一樣。華盛頓政客們采用的那種一對一的原則是一種多麽惡劣的行為呀!設想比利山口的三百英雄是與三百波斯人相對抗,那麽希臘的命運還會像曆史那樣嗎?拿破侖曾被屬下稱為抵得上十萬大軍,如果加上他的誠實,他就可以抵得上百萬大軍。

自然界中良瓜與劣瓜的比率是一比五十,想找到十幾顆新鮮水果,就必然會搖下滿樹布滿蟲眼和半生不熟的酸澀苦果。人類曆史中若能一個世紀產生出一位卓絕天才,她就會感到滿足。創造優秀人物的困難越大,他們的意義也就越大。

對於社會來說,有很多人依賴於偉人。隻要他不斷然拒絕落在他身上的義務,他就會履行自己的使命。天才的作用是核心式的、決定性的。我們的文化能夠得以產生,要歸功於少數幾個精英的思想。

人類大量繁殖並不總是有害的或是多餘的。你也許會說,這些烏合之眾完全可以被拋棄,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命運重視每一個人,依靠每一個人。卑劣者、紈絝子弟、恃強淩弱者都有其一席之地。如果他存在,世界就需要他,他具備的就是必須具備的素質。

假如知道如何判斷善惡,對於所有的人來說,那種判斷就會是一種啟示。獸性的力量有時也能改造世界,教育人們。所有人生智慧目的都是應付各種障礙,例如蘇格拉底,裝瘋賣傻;培根終生一副愚不可及的樣子,至今無人可比。

曆史告訴我們,邪惡自有它的存在意義。善是良醫,但惡有時是更好的醫生。正是諾曼人威廉的壓迫和無人道的暴政,才激發了《英國大憲章》的誕生。愛德華一世貪得無厭地搜刮一切錢財,是為了獲得國王特別津貼,於是人民組織起來,因而下院就得以誕生。他曾申明:“未經上院和下院準許,不得征稅。”——這就是英國憲法的基礎。

蒲魯塔克斷定:正是亞曆山大大帝的戰爭把希臘的文明、語言和藝術引入了野蠻的東方;戰爭傳播了文明,促使城市的形成,並把相互仇視的民族統一到了一個政府之下。席勒以為正是由於歐州的三十年戰爭產生了德國。殘暴和自私的專製在曆史上往往產生了相悖的結果,戰爭、火災、瘟疫往往打破恒久不變的格局,掃清人類腐朽的製度,為人類開辟新的天地。

事物都有一種自我矯正的能力。戰爭、革命能粉碎邪惡的製度,使得萬物能夠形成嶄新、自然的秩序。自然是由相生相克的力量得以維護的。沒有敵人,也就不需要士兵,也就不會出現英雄。假如宇宙不是渾沌黑暗,太陽也就顯不出其燦爛光輝。正是麵對著恐怖而不畏懼,可以從中汲取新的力量,方才顯示出品格的輝煌;就像藝術永遠在幽暗中顯示勃勃的生命力。這個世界永遠存在著美與惡、崇高與卑劣之間的平衡。安東尼說過:“苦難越多,威猛如獅的人就越多。”

1849年,爭先恐後前往加利福尼亞的是一幫冒失鬼,是帶著明確的目的去的:希望找到致富的捷徑。在這次西進運動中,加利福尼亞得到了人口,得到了技術。加利福尼亞以這種不道德的方式獲得了文明,創造了繁榮。正是由於塞賓人的搶劫和強盜的掠奪,羅馬人的英雄主義才得以成熟。

發明是超群絕倫的,但發明者的動機卻常常令人感到羞愧。開發加利福尼亞、得克薩斯、俄勒岡和連接兩大洋是曠世壯舉,但是實現壯舉的動力——自私自利、詐騙舞弊和陰謀詭計卻是可鄙的。曆史上大多數偉大的成果其動機與手段都很可恥。

值得深思的是,是自私自利的資本家們建立了伊利諾伊、密執安和密西西比河穀的鐵路網,這些舉動不僅提升所有土地的財富,也鼓起了千百萬人的幹勁。與這種在不知不覺之中造福於國家和民族的行為相比,英明的阿爾弗雷德大帝、霍華德、伊麗莎白·賴伊、南丁格爾或者任何一個要人又算得了什麽?

伏爾泰說過:“相信我,錯誤也有它自己的優勢。”我們見過這樣一些人,他們就是憑借著某種自我主義和鬼迷心竅的力量,克服了那些謹小慎微的人們無法克服的障礙。任性魯莽、眼光短淺者往往是最忠誠的衛道士,能力有限,見識不廣,受刺激時才會充滿狂熱和誇大其辭。如果他忽然看到了獲得眼前利益的貿易或政治,他就會寧願放棄宇宙也不放棄這些目標。假如我們既能夠避免惡習又得到由粗野獷悍、性情暴烈帶來的力量,那當然最好。

道德不存在缺陷,隻有不合時宜。古諺說過:“憤怒是人們的爆發劑。”毒藥也能成為藥品,它可以抑製疾病,拯救生命。最優秀的人們往往是由他們的缺陷鑄就的。

偉大的教育家和立法者,尤其是將軍和殖民地的領袖,就來源於這種人。波土頓棒球學校已故的校長是一位精力充沛的有識之士,他說過:“我不要乖孩子,給我那些調皮的學生。”米拉波說過:“隻有那些具有強烈情感的人才有可能成為偉人。”**雖然不是有效的調節器,卻是強勁的起搏器。任何有吸引力的強烈感情都能擺脫瑣屑無聊的喧囂和煩惱,它可以消除摩擦;一旦它開始,就能給我們一個快捷的速度,使之容易繼續下去。總之,每個人都會時常受惠於自己的惡習,正像所有的植物都需要肥料的滋養一樣。我們認為人應該走向善良,植物應該得到生長,卑劣的天性應該轉化為更為善良的本性。

貧窮或孤獨有時可以激發人的才能。聰明的人不會為這種貧窮或孤獨而感到遺憾。弗隆托曾經說過:“所謂出身高貴的人往往會失去善良。”對無知者的關懷才體現出真正的修養。查理·詹姆斯·福克斯曾經這樣評論英國:“這個國家的曆史證明,家境富足者往往缺乏警惕、活力和勤奮,而沒有這種警惕、活力和勤奮,下院就會失去它最大的影響力和重要性。人性傾向於放縱享樂。社會公益事務總是由那些生活條件一般的人完成的。”

仁慈的胸懷和健全的心靈並不受身份的限製。一個智慧超人的人決不能視野閉塞,他必須了解窮人的茅屋和艱辛的工作。第一流的偉人如伊索、蘇格拉底、塞萬提斯、莎士比亞、富蘭克林,都曾有過窮人的情感和恥辱的經曆。富人一生從不缺錢,也不遭遇寒冷、饑餓、戰爭,但卻必須備受精神的折磨。過分嬌慣,過多的享樂,是一種致命的缺陷。伊索、薩迪、塞萬提斯和勒尼亞爾曾經被海盜抓住,或是丟棄一旁等死,或是賣身為奴,他們十分清楚人生的殘酷。在我們的生活和文化中,一切都是在漸漸成形、成規模後為人們所使用——**、戰爭、反叛、破產如此,愚蠢、錯誤、侮辱、倦怠也同樣如此。生命是一種特權,付了錢,進入你的生活時,你無法猜出將見到什麽樣的朋友。

此時此刻,如果我們必須給生活製定一些規則,我不會重複節儉的規則——盡管它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人們所提到,每一個人都會據此來生活——我要說的是健康。我們必須珍惜健康,疾病會吞噬掉一切生命和青春。疾病是一個蒼白的、發狂的幽靈,極端地自私,傷害一切善良和偉大;它遺失了自己的靈魂,便用卑鄙和鬱悶來折磨其他的靈魂,以滿足自己對無聊欲望的貪婪。約翰遜博士曾經嚴厲地說過:“人一旦得病,就會是一個惡棍。”別顧慮疾病,給它以明智的治療,以剛毅來對待疾病。

我曾經問過一個城鎮裏與世隔絕的牧師誰是他的朋友,他回答說,他的時間都花在病人、死人身上。在我看來,擁有絕然不同的朋友對於他格外重要。因為,如果人們的病和死是有意義的,那我們就要去探望他們。

高雅的氣質對健康最重要。對於植物來說,陽光比什麽都重要。為了使你的知識具有價值,你就必須學會如何快樂。每當你由衷地享樂,人生就得到了滋養。精神喜悅就意味著力量。所有健康的個體,其心境都是舒暢的。天才在娛樂中工作,也就擁有了精神的力量,他就不會意誌沮喪,相反,會變得生龍活虎,雄心勃勃;但凡心灰意懶者,就必然精神不振。

潮濕氣候中,陽光尤顯寶貴。快樂或愉悅的心情亦是如此。地球上的熱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靈魂的力量是無法估算、無法耗盡的。人們注意到:精神的頹廢會在個人和民族的肌體中滋生病菌。“人們要保持愉悅之情。”這是古時候人們對人生的正確認識。一個飽經世故的人會很容易顯出一副深沉的麵孔,並且嘲笑你的樂觀和夢想。力量與快樂同在,希望使我們永遠有信心工作,而絕望卻會使積極的力量喪失掉。一個人應該讓生活變得美好,不然,他還不如不降臨人世。

有三種人的欲望永遠無法滿足:一是富人的欲望,他總想得到更多的財富;一是病人的欲望,總想再長壽一些;一是旅行者的欲望,他說:“除了這裏,我願意到任何地方去。”總有一天我們對歐洲的熱情會衰退,代之以對美國的熱愛。

舉止隨和、言語親切能使人順應任何環境。生命的最高獎賞,人生至上的財富,是天生對目標的追求。不管是編織、造物、修運河、製定律令或是音樂作曲,隻要能專心工作,就能帶來幸福。我相信,在蘇格拉底斷言藝術家們看上去不聰明,而事實上是唯一真正聰明人的時候,他的意思就是如此。

在孩童時代,我們幻想在自己的周圍有地下圍牆;我們從不懷疑,隻要我們能夠長途跋涉,我們就能到達日月星辰。通過實驗,地平線在我們的眼前飛走,把我們拋棄在一片無垠的幹涸土地上,看不見任何庇護。奇怪的是,我們竟然還固執地相信地平線圍繞著我們,我發現,人們在追求幸福時總是有著幻想。人們千裏尋覓,追求幸福,來到農場尋求幽靜,來到城市尋求繁榮。“清遠幽深之處仍會有人,唯有朋友才能給人以深遠之感。”這個年代朋友奇缺,朋友難尋也難交:他們有時會一個接一個地離你而去。

旅行的效益隻是偶爾的、短暫的,但是它能夠收獲到的最佳果實就是交際,而交際是生命的主要功能。有些人不知不覺中傷害我們,剝奪我們的思想,關押和囚禁我們的精神。如果能夠心心相印,隻需要一個聰明的朋友便已足矣。

一個惡毒而又好強的傻瓜常常會傷及全家人的理智。我就曾經見過一個家庭,平靜和睦,通情達理,然而最後受家庭內一個無賴的牽累,全都變得精神失常。精神反常者頑固地堅持錯誤,甚至連最優秀的人都有可能被激怒。十足的傻瓜相信唯有自己才正確,連萬有引力都是錯的,如果誰要抨擊,傻瓜會勃然大怒;與他交往密切的人,很快也會變得反常。怎樣和不相宜的夥伴們一同生活呢?那就是自我保護:不要受他的影響,就讓他們的瘋狂消耗光——他是他,我是我。交際是一門藝術。所有的人活著的時候,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交際。

現在,如果有一個人能夠用思想照亮這幢黑沉沉的住宅,為他們顯示出天然的財富——他們的天資,顯示出他們具有戰勝自然的神奇力量,告訴他們有什麽捷徑可以進入詩歌、宗教和掌握那些用以塑造性格的力量,喚醒對真正的生活的感覺,那麽,我們就能夠從封閉的生存狀態中走出來,進入無邊寬闊的天空。

生活中最美好的經曆,就是同富有智慧的人們開誠布公地交往。這種交往會使我們相信,有一種精神的力量正在召喚著我們,比稱之為哲學或文學的東西更為靈驗,更值得我們歡欣鼓舞。在令人激動的交往中,我們會領略到靈魂的真諦,猶如在安第斯山脈看到的那種景致:萬裏長空電光閃爍,劃破了黑暗。在我們的沉思冥想中,這種體會是極其難得的。生存需要意誌和氣質,還需要友誼。朋友的功勞就是能夠讓我們盡我們所能做事。真正的朋友身上有一種強大無比的磁力,能夠把自己身上的美德吸引出來,展現出來,無需說出任何多餘的話。這才是唯一真正的友誼。阿裏·本·塔勒布,寫出了這樣一種可悲的真理:“朋友何止成千卻無一位可以信賴,冤家獨此一人偏又處處狹路相逢。”

哈菲茲說得最精妙,他說:“除非你了解友誼,否則你無法知道任何秘密,因為聖潔的知識決不進入任何不健康的肌體。”生命之於友誼顯得過於短暫。友誼是一件嚴肅、高貴的東西,而不是像一位馬車夫的晚餐。友誼如同愛情一樣需要珍惜。同第一流的人物相處,會對友誼有更深刻的理解力。

回顧近五年的生活,吃的什麽,穿的什麽,住的什麽,坐的什麽車,這一切都無關緊要,它們會很快被忘卻,留不下任何痕跡;但是,友誼卻十分重要,幾乎如同我們這五年來的一切所作所為一樣重要。

鄰裏的關係在友誼中有壓倒一切的重要性,正如婚姻對於家庭一樣,正是那些——住在我們的身邊,社會地位相同的人將會成為我們終生的朋友——無論是多麽平庸的朋友,有些人就住在你的跟前;而那些優秀的朋友,不管多麽純樸,多麽意氣相投,不論友誼多麽牢靠,他們都會漸漸地、徹底地離去。

我們也與其他層次上的人們共同生活,相互依賴。我們相互教益,相互分享。服務是用金錢來衡量,但不要成為一種雇傭關係。讓你自己成為別人需要之人。待人不要刻薄。這一點在美國的社會生活中正在獲得更普遍的認同。如果提議隻是為了你自己,另一方就必然會對你有些苛刻;如果你慷慨大方,那麽對方即便自私自利,他也會幫助你。

生活賦予每個人任務。不論你選擇的是什麽職業,種植、建築、詩歌、貿易或政治——在同樣的條件下,隻要你選擇的是你所擅長的,那麽這一切都可以遂你所願,甚至取得非凡的成就——從頭開始,循序漸進。隻要你能按部就班地采取相應步驟,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我們必須忠誠執著。生命中沒有什麽比這種品質更尊貴了。年輕人的抱負是美好的。有見解和計劃,但是你們能夠持之以恒嗎?我擔心,在芸芸眾生之中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永遠堅持;背信棄義,猶豫不決時,他們早已忘記了他們曾經立下過的誓言。人類是偉大的,理想是崇高的,但有的人卻是意誌薄弱。英雄就是毫不動搖者、堅定不移者。人們的主要區別似乎就是:有的人可以承擔起義務,你可以信賴他;而另一個人則並非如此,由於他的內心裏沒有固定的法則,你就沒有辦法把他同他的義務連接在一起。

一切美德最終都依賴於正直:正直可以使個人的才能相形見絀。人之所以可畏,不是功績,而是力量——不是在特定的時間和公共場合裏所采取的態度,而是在任何時候都采取的態度。很多人,包括霍恩·圖克都說過:“如果你想變得強有力,你就首先必須裝成一個強有力的人。”

僻遠的山村,繁華的都市,都有一些偉大的靈魂存在。我們關心偉大,逃避世俗的虛假;我們要用勇氣成就我們自己;我們應該熱愛純樸和美,獨立自主,與人友善相處,服務於人,造福於人,這才是最最重要的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