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泰克爾還提出了其他許多象征並輔以例示,但尚未得到完全證實。[1911]斯泰克爾的著作,特別是其《夢的語言》(1911),對象征解釋進行了全麵論述。這些解釋大多富有洞見,進一步考察也表明是正確的,如關於死亡的象征。但由於他缺乏批判精神,又過於以偏概全,從而使他的其他解釋及其適用性遭到懷疑。所以,對他的結論,我們要慎之又慎。我也隻滿足於接受他的少數發現。
在斯泰克爾看來,夢中的“左”、“右”具有某種倫理意義。“右行道路是正義的,而左行道路則是邪惡的。所以‘左’也能代表著同性戀、**或性倒錯,而‘右’則代表著婚姻,與妓女**等,依個人道德標準而定。”(斯泰克爾,1909,第466頁以下)——親屬在夢中通常代表**(同上,第473頁)。對此,我隻承認兒子、女兒、妹妹是如此——隻要他們被歸入“小東西”的範疇。另一方麵,我曾碰到一些明確無疑的夢例,其中“妹妹”象征**,而“兄弟”則象征更大的**。——斯泰克爾把趕不上馬車解釋為無可彌補的年齡差異的憾事(同上,第479頁)。——他說,旅途中的行李是一種把人壓倒的罪惡負擔。但事實上,行李往往明確無誤地是夢者自己**的象征。[1914]——斯泰克爾也賦予夢中經常出現的數字以固定的象征意義(同上,第497頁以下)。但這些解釋既未充分證實,亦非普遍有效,雖然在個別夢例中似也不無道理。[1911]在很多方麵,數字3在夢中的出現已被證實是男性**的象征。[1914]
斯泰克爾以偏概全的表現之一,是關於**象征的雙重意義。[1914]他說:“哪有一個象征(隻要能夠想象)不能既用於男性器官、又用於女性器官的呢?”[1911,第73頁]無論如何,括弧裏的從句大大降低了這個主張的確定性,因為並非每個象征都可想象。但是我要說,就我的經驗看,在那些更複雜的事實麵前,斯泰克爾的概括是站不住腳的。除了那些能夠同時代表男女**的象征外,有些象征主要或僅用於某一性別。如長而尖的物體或武器就不能被用做女性**的象征,而空心物體如櫃、箱、盒等則不可以用做男性**的象征。事實上,夢和潛意識幻想在性的雙重意義上使用性象征的傾向,揭示的是一種原始特征,因為在童年期,**的兩性分化不為幼兒所知,而以為兩性具有同樣的**。[1911]但是,如果我們忘記了某些夢具有普遍的性倒錯,從而使男性表現為女性,或使女性表現為男性,那麽我們也可能誤認為,性象征具有性的雙重意義。例如,這一類夢可能表達了一個女人想變成男人的願望。[1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