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去馬薩諸塞州上學,有幸拜訪了阿瑟叔叔。聊天中,他說很喜歡我寫的信。
“您記得那些信?”我問。
“是啊,”他答道,“我把最喜歡的幾封留了下來。”他指了指窗戶旁的一個高腳櫃。“把最上麵抽屜裏的那捆信拿來,好嗎?”他說,“是用緞帶捆著的。”
我找到很久之前寫的一封信,大聲讀了出來:“親愛的阿瑟叔叔,寫這封信時,我正坐在美容廳的頭發烘幹器下。中學今晚舉辦聖誕舞會,為了參加晚會,我現在正用您寄來的聖誕支票做發型。實在太感謝您了。我知道我一定會玩得很開心,說起來也是因為您這份體貼的禮物。愛您的,費斯。”
“那天你玩得開心嗎?”他問。
我回憶起多年前那個令人愉快的夜晚。“那當然。”我微笑著說,真希望阿瑟叔叔能看到我的笑容。
薩用力我的衣袖,讓我回到了現實。“您笑什麽呢?”她問。
我告訴孩子們有關阿瑟叔叔送禮物的事,以及我很高興每年都為他寫一封感謝信。顯然對他來說,這些信意義非凡。
“那時候,您漂亮嗎?”薩問。
“我男朋友覺得我很美。”
“您是和一起去參加舞會的?當時穿著什麽衣服?”埃利諾問。
“我想應該還有一張那晚的照片,”說著,我走到書架前,取下相冊,·到站在父母壁爐前的那張照片。我身穿黑色的天鵝絨晚禮服,頭發是精致的法國式鬈發。站在我身旁的是一位英俊瀟灑的青年,他正微笑著把胸花遞給我。
“那是爸爸!”埃利諾詫異地說。
我微笑著點點頭。
孩子們繼續專心寫餘下的信,我摸了摸貼在照片旁那褪色的梔子幹花瓣。
我和鮑勃在今年聖誕節慶祝了結婚36周年。謝謝您,阿瑟叔叔。
給生命帶來奇跡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