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老莫低喝了一聲,錘子的手指在堪堪碰到乘警的喉嚨時就戛然而止。乘警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不願意進去的,可以留下!”老莫扔下一句話,就帶頭走在了前麵。
錘子奪過乘警的手槍,一用力竟然就把槍身扭得彎曲變形,他把變成廢鐵的手槍扔到地上。也不管受傷的乘警,跟著老莫揚長而去。
其他人見狀,立刻都不敢多說,跟了上去。唐可走到乘警的身邊,用力把他扶了起來,乘警的右手被扭得脫臼,痛得臉都發青了。
“簡真來幫忙!”唐可讓我扶穩了乘警,然後把他頭上的帽子塞進乘警的嘴裏,示意要幫他複位。唐可雙手拉著乘警的右手用力一拉一扭,“咯”的一聲清響,關節複位了。
乘警痛得又鬼哭狼嚎地大叫起來,唐可抱歉地說:“對不起,我隻是在警校裏學過接骨,這是第一次用,技術不好,請多包涵!”他就是這個樣子,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需要救助的人。
乘警在唐可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跟上隊伍,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能力來履行警察的職責保衛國家機密,隻好聽天由命了。
我們在老莫的帶領下,越過了三重的鐵絲網,在每重鐵絲網之間的空地上都插著骷髏標誌牌,表示這些空地下麵都埋著地雷。
而在這唯一的出入通道兩邊,崗哨林立,一挺挺機槍還架在那裏,但就是沒有見到一個人。這樣一個警衛森嚴的禁區,它的守衛者都到哪去了?我越走就越是疑慮重重,感覺有點像當年司馬懿走進諸葛亮布置的空城一樣,總是擔心突然間有會伏兵衝出來。
但我是白擔心了,直到越過全部的防線,我們都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與我想象中充滿了堡壘與炮台的軍事基地完全相反,出現在我們眼前的卻是一座充滿俄羅斯特色的民間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