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森林中一直行走,終於疲憊不堪了,長時間沒有飲水,口渴難耐。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周邊的樹木也稀疏了很多,陽光從縫隙中照射下來。我們來到樹林的邊上,在不遠處的田地上,有一家農舍,農舍的屋頂上還立著煙囪。與此同時,彼佳已經在一旁生起了篝火,我來到農舍,準備弄點兒水喝。就在我拿著茶壺來到河邊的時候,卻發現忘記了帶茶杯,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農舍附近,我看見了一個正在挖溝的人。於是我走到跟前,本想和他打招呼,順便借兩個茶杯用用,我正要說話的時候,他就遞給我一支煙,我心想,這樣一來,茶杯就更不是問題了。他轉身,向著屋子裏喊了兩聲,沒過多久,屋子的女主人就走出來了,手裏還拿著兩個瓷茶杯,她把茶杯放到我的手上。我們三個人很快就聊了起來。原來這個挖溝的是被雇傭的,他的家住在另外一個村子,我的一個很有學問的朋友也是在那裏出生的,於是我們就聊起了他。
挖溝的工人說:“哦!那個是你的朋友啊,他的父親以前是我們那兒的牧師,可是後來神經錯亂死了!”
我又問及我朋友的媽媽。
那個挖溝的笑了笑說:“他的媽媽長得很漂亮呢!還有她那五個孩子都很有出息,都是文化人。”
“聽你這麽一說,他們的爸爸,也就是那個牧師應該很有錢啊!”
“他才沒有錢呢,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負擔起孩子上學的費用,因此才有了後來的事情。在離我們那兒不遠的地方,有另外一個教堂,那裏有一個牧師,很有錢,長得卻很難看,還有就是他的妻子死了。之後就聽說,我們的那個牧師太太和那個人來往很頻繁。也許因為這樣,她的那幾個孩子才都能上學吧!”
我又問道:“那你們那個牧師的死,是不是就和這件事有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