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文集(全十二冊)

非專業者的分析問題——與無偏見的人的談話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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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天你所告訴我的每件事都屬於心理學範疇。聽起來有些陌生、難懂,也有點模糊。但是,如果我可以這麽說的話,那就是‘純’心理學了。迄今為止,我對你的精神分析了解很少,但我聽傳聞講,你所從事的研究根本與精神分析無關。你一直未能談及此類正題。這讓我覺得你是在有意隱瞞什麽事情。我還有另一個疑點,我不想隱瞞它。畢竟,如你所說,神經症是精神生活的失調。那麽,像我們的倫理道德,我們的意識,我們的理想這麽重要的事,竟然對那些意識深處的障礙不起任何作用,這可能嗎?”

這麽說你是覺得我們將把最低級的意識與最高級的意識的考慮撇在了我們的討論之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們在目前階段還沒考慮到心理生活的內容。現在請允許我也打斷你一次,讓我們之間的談話暫停一下。我給你講了這麽多關於心理學的問題,因為我想讓你在頭腦中有這樣的印象:精神分析是應用心理學的一部分。而且,這種心理學是僅限於精神分析的心理學,為外行所不知。因此,一個精神分析者首先必須學習這種心理學,這種深蘊心理學或潛意識心理學,或者至少該學習當今人們已了解的這種心理學的一部分。我們需要這種心理學知識作為我們以後立論的基礎。但是現在我們來看看,你所提及的“純”意指什麽呢?

“噢,有關報告一般都說在分析中詳細地討論**中最隱私和最肮髒的事。如果那是真的——我從你的心理學論述中推斷不出那樣做的必要性——那將有利於說明應該把治療限製在醫生的範圍。人們怎麽肯把自己的隱私處理權交給那些自己不相信其判斷力而其人格又沒有保障的人呢?”

醫生確確實實在性的領域內享有一定特權,他們甚至被允許去檢查人們的**。當然啦,在東方國家不允許這樣做。一些理想主義的改革者也曾反對醫生的這一特權(你知道我所提的那些改革者是指哪些人[194])。但是,首先你應知道在精神分析中是否真的存在這種特權,和為什麽必須這樣做——是的,在精神分析中確實存在這樣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