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文集(全十二冊)

非專業者的分析問題——與無偏見的人的談話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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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見溫·塞德雷斯的著作(1909)。

[68] 佩特(Pater,1873)寫道:“然而在他一生中的一個時期,他肯定幾乎不再是一個藝術家了。”

[69] 溫·塞德雷斯的著作(1909,第1卷)論述了有關試圖修複和保存這幅畫的曆史。

[70] 孟茲(1899)《一個同時代的印度人給一個麥地西人的信》中談到了列奧納多這個典型行為(見裏希特的著作)(1939)。

[71] 見波塔茲(Bottazzi)的著作(1910)。

[72] 見索爾密的著作(1908)。

[73] 見赫茲菲爾德的著作(1906)。

[74] 或許在他的《妙語集成》中能找到對這一點的異議(雖然它並不重要),但這本書還沒有翻譯過來。見赫茲菲爾德的著作(1906)。[提出厄洛斯是“所有生命的保護者”這種說法比弗洛伊德引用此詞早10年,兩個短語幾乎完全相同,弗洛伊德把它作為與死的本能對立的一般的性的術語。如用在《超越快樂原則》(1920g)。]

[75] [1919年增注]在列奧納多有關性行為的素描中某些錯誤顯而易見。那是一幅平麵解剖圖(見圖1)我們肯定不會稱之為**的。裏特勒發現了這些錯誤(1917),並按照我在這裏給出的列奧納多的性格的描述對這些錯誤進行了討論。“恰恰是在描繪這個生殖行為的過程中,暴露出他過分的研究本能完全失敗了,顯然,這是他更強的性壓抑的結果。男人的身體全部畫出來了,而女人的身體隻畫出一部分。如果複製一幅給人看,隻露頭,身體蓋住,能夠肯定,他會把這個頭看成是女人的頭。尤其是前額波浪式的劉海兒及披在身後的、齊於第四、五胸椎的長頭發,使得這個頭更像女人頭。”這個女人的**有兩個缺陷,一個是藝術上的,因為它被畫得很鬆弛的樣子,又讓人感覺到不舒服地垂著;另一個是解剖學上的,這顯然是由於列奧納多的性欲缺乏,而沒有認真觀察哺乳期婦女的**。假如他有過觀察,他必定會注意到有許多不聯係的奶管輸出奶水。可是列奧納多隻畫了一條管道,並一直伸至腹內,他可能認為它以某種方式與性器官相聯係。我們應該承認在當時對人體內部器官的研究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對人體的解剖被看作是對死者的侮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列奧納多所能使用的解剖材料很少,事實上,他是否知道在腹腔中有一個淋巴液囊都很成問題,但他想在畫裏畫一個類似於腔的東西是沒有疑問的。他畫的奶管向下延伸,直到與內**聯在一起,由此我們可以推測,他想用能夠看得見的解剖關係來描繪乳汁開始分泌與妊娠結束在時間上是一致的。雖然我們準備諒解由於他的生活環境導致的解剖學知識的欠缺,但事實上,列奧納多很草率地處理了女性**,使得表現子宮的線條十分混亂。其實他本可以把**和像子宮的東西畫出來。“與此相對應的,列奧納多繪製的男性**要正確得多。比如,他不滿足於畫出睾丸,還畫出了附睾,並且畫得相當準確。”列奧納多所畫的**姿勢特別明顯。一些著名的藝術家都選擇背向的、側向的**等進行繪畫或素描。可是,當我們看到這種站著**的素描,一定會想到這樣幾乎是荒唐地表現這個行為的原因是強烈的性壓抑。假如一個人想痛快,他總是想盡辦法使自己舒服,這對饑餓和愛這兩種原始本能都適用。在今天,人們采取躺著**的姿勢,就像我們的古人躺著吃飯一樣,都是很正常的。就意願來講,躺著的姿勢或多或少是希望享受的時間長一些。“長著女人頭的男人的麵部表情是一種憤怒的抵抗。他那厭惡的目光向旁邊斜視著,眉頭緊皺,緊閉著雙唇,嘴角向下。在他的臉上看不到愛的歡樂和盡情的幸福,隻有憤怒和厭惡。”“無論怎樣,列奧納多在畫兩個下肢時犯了最蠢的錯誤。實際上,男人的腳應該是右腳,因為他是通過平麵解剖圖在描繪**,男人的左腳在圖的最前麵,據此,女人的腳便應該是左腳。但在畫中,列奧納多把二者調換了位置,男人有一隻左腳,女人有一隻右腳。如果人們想到大腳趾在腳的內側,這個調換就很容易理解了。”“僅僅這張平麵解剖圖就能夠使我們推斷出這位偉大的藝術家和研究者對力比多的壓抑,這個壓抑使他混淆了某些事情。”——[1923年增注]裏特勒的這些評論受到了批評,其理由是:不應該從一張草草的素描中得出如此嚴肅的結論,甚至不能肯定素描中的不同部分是否真的同屬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