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皇族密室套裝(全2冊)

第七章 我完全成日本帝國主義的“藥籠中物”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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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孝胥和其長子鄭垂二人,在當時“遺老”之中,是被稱為好大喜功盲進分子的。他們所堅持的反動方針是:積極地和帝國主義國家勾結,采取見縫就鑽的方式,以實際行動來策劃複辟的罪惡陰謀。

羅振玉則是獨樹一幟的始終一貫親日分子。他素來主張專門依靠日本帝國主義者,企圖依靠多方的拉攏、勾結,來達到想借日寇實力,來實現複辟的罪惡陰謀。

現在既是要把他們在當時的同床異夢派別關係搞清,我想再講一下他們彼此之間的複雜關係。

鄭孝胥的政治野心,在當時那些人之中,可以算是最大。並且他的狂妄自負,也是幾倍於一般“遺老”。他常自誇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甚至不獨羨慕意大利法西斯頭目墨索裏尼的為人,並且還以中國的墨索裏尼自居。

陳寶琛對鄭的個人感情,雖然尚不算壞,但對於鄭的狂妄自負,則大不以為然。他常說鄭所說的話,都是些大而無當的空話,也時常在鄭背後私下說:“蘇戡(鄭的字)倒不如改叫‘疏戡’(疏狂無用之意)還許恰當些。”

胡嗣瑗則是一個既偏激又頑固的食古不化的書呆子,因之和鄭氏父子的矛盾尤為深刻。他們之間,是經常互相輕蔑的。

羅振玉則是既和陳說不來,也和鄭合不到一起,對於胡也是芥蒂很深。後來他離開天津悄然回到旅順去住,不過卻從來未和我割斷聯係。他到旅順後和謝介石勾搭到一起,專和日本帝國主義分子去做勾結,繼續陰謀策動複辟的事情。羅對謝信任頗深,常拿出錢來接濟他。謝有時也到天津來和我要錢,我也給過他幾次旅費,叫他相機四出為我活動。

不過,陳、鄭兩派對於反對羅振玉這一點卻是一致的。他們都認為羅是一個隻圖私利的人,同時又是一個政治掮客。

至於我,對於上記諸人的看法,則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