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茱蒂:
3天以來,我正致力於實現我們紐約所談的新計劃。公用的餅幹罐已做好了,你的命令就是法律。
另外,我們還訂了80個玩具箱。這個主意很不錯,這樣每個小孩都能有自己的箱子來盛放他們的寶貝。擁有私人物品,對他們成為負責任的人會有所幫助。也許我早該想到這些,可就是沒想到。可憐的茱蒂,你對這些小小心靈的渴望,真是一清二楚,而我是永遠無法做到的。隻有同情心,還遠遠不夠嗬。
我們應盡力減少孤兒院裏的規矩,但是有了這些私人箱子,我想必須規定,不可以在箱子裏放老鼠、蟾蜍或毛蟲一類的東西。
非常高興給貝西加薪,這樣她就能一直留下來工作了。但是肯·塞米勒·威卡夫對此大力抨擊,不停地對此質問。最後他發現就算沒這份薪水,貝西的家人也能將她照顧得很好。
我對他說:“你也不是免費提供法律谘詢的,為什麽貝西就隻能當義工?”
“這是慈善工作。”
“那就是說,為私人謀取利益的工作就應當拿薪水,而為大眾服務就不應該支薪了?”
“胡扯!”他說,“作為一個女人,她的家人應該供養她。”
我根本不打算和肯·塞米勒進行爭論,於是我問他,門前的斜坡,該鋪草皮還是幹稻草。他總是喜歡別人向他問問題,我就找一些無足輕重的小細節讓他高興。這是醫生聰明的忠告:“理事先生們就如同小提琴的弦,隻要能哄他們開心,別繃得太緊,就能讓一切順利進行了。”這是我在孤兒院裏學的。我幾乎能成為政治人物的賢內助了。
(星期四晚上)
你一定會對這件事感興趣的,我將“拳擊手”暫時交給兩位老太太,她們很可愛,又是單身,想要個小孩子,可又一直拿不定主意。上周她們來了,說想試著收養一個月,看看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