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年末的某天夜裏,有個披頭散發的姑娘坐在我的酒吧。
她說:大冰哥,我明天走了,一早的車,不再回來了。
我問她為何走得那麽著急。
她說:去見一個人,晚了怕來不及了。
小屋的招牌青梅酒叫“相望於江湖”,我斟一碗為她餞行。她低眉含下一口,一抬頭,嗆出了眼淚。
我問:那個人很需要你,是吧?
她點點頭,嘿嘿地笑,邊笑邊飲酒,邊笑邊擦眼淚。
她說:是我需要他。
她說:我需要去向他說聲對不起。
她喝幹了那碗相望於江湖,給我講了一個還未結局的故事。
她講故事的那天,是那隻流浪狗被打死的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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