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一個小故事講給你們聽:
一個小和尚弱冠了,成熟了,想女人了,行動坐臥具有一切容易識別的雄性動物深陷於**期而無法掩飾的特征。
老和尚見徒兒定力如此之差,怒做獅子吼,又是德山棒又是臨濟喝的,小和尚的臉仿佛敷了一層透明麵膜,皆是師父的禪唾。終忍無可忍,欲暴起滅師,卻因跪了太久腿腳酸麻一時無法起身,情急之下,猿臂怒探,一把扯下了師父的褲以及褌(也就是**啦)——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但隻見老和尚那——
軟塌塌垂頭喪氣、怯生生低眉順眼的塵根,在一簇花白**掩映之下,大白於天下。陽光撫摸著那久而未用的老醜之物,竟似生了造物對世間所有物種的憐惜之心,在那衰朽表皮上鍍上了一層淡金,在那一瞬間,那根沒用的勞什子居然跟美沾上了邊兒……
一老一小都呆了。但表情不同於我畫的複活節島石雕,你想象下。
時間靜止,寺內靜謐無匹。
話說此時遠在西方極樂,佛祖拈花,伽葉微笑,飛天舒袖如雲霞蒸蔚,梵樂淙淙似清泉逶迤。
須臾,老和尚長嘯一聲,裂帛穿雲,嘯聲中有說不出的暢快。
如你所知,老和尚頓悟了,在他被徒弟扯下褲褌的一刻。
故事講完了。你問下邊?下邊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