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學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學,民斯為下矣。”
我勸別人讀書的時候,經常會說到這一段話。
孔子把人分成了四類——
“生而知之者上也”:在孔子看來,聖人生而知之,像堯、舜、商湯這樣的人,像釋迦牟尼、老子這樣的人,都屬於生下來就懂得很多的一類人,是孔子眼中的聖人。
孔子談及老子,說“其猶龍邪”。他覺得老子像龍——普通動物,可以用網捕捉它,用箭捕捉它,或者用陷阱捕捉它,但是龍,人們根本不知道怎麽能夠捕捉它的蹤影。孔子覺得老子深不可測。
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人呢?現代科學無法證明存在這樣的人,我們更加相信知識通過刻意練習獲得,生而知之者隻是孔子的一個分類。
“學而知之者次也”:孔子認為次一等的,是努力學習就能夠做到的人。我覺得孔子可能會把自己歸到這一類,因為孔子說過,“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學也”。有著十戶人家的小村子,一定有比我更忠信的人,但是沒有像我這麽好學的人。
學而知之者愛學習,主動學習,有很強的求知欲。達·芬奇是這一類,生下來就好奇,什麽事都想知道。
“困而學之,又其次也”:遇到了困難,遇到了挫折,懂得通過學習來解決問題,通過學習來找出路,這是孔子分的第三類人,這類人可以稱作士。
第一類人是聖人,第二類人為君子,第三類人可稱作士。說句不謙虛的話,我覺得自己屬於“困而學之”一類。我小時候並不熱愛學習,還認為上完大學就不用讀書了。後來遇到很多困難,比如不會教孩子、不會管公司,突然意識到自己所知欠缺太多,感覺什麽都不會,迫切地想要找人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