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感動。”
浴缸裏的三浦心滿意足地說,蒸騰的熱氣裏是他喜悅的笑容。舞已經可以獨自協助入住者沐浴了。身為一個看護員,她在穩健地成長。
三浦在清澈的熱水中撫弄性器官。由於這對三浦來說很稀鬆平常,舞並不以為意。不隻三浦,其他男性入住者也老是會撫摩**。舞不太清楚這是由於癡呆症還是男人這種生物都是這樣。
舞從一開始便對看男人**的身體沒什麽抗拒感。她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大概是因為她直到初中都還跟父親一起洗澡吧。
“你來這裏很久了嗎?”
三浦突然問道。除了多梅和鷲生,其他入住者從沒喊過舞的名字。
“才一個多月。”
舞邊用毛巾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邊回答。盛夏正午的浴室簡直跟桑拿房沒兩樣。熾烈的陽光從天窗照了進來。
“這樣啊。很年輕啊。”三浦掬起熱水洗臉,“我是什麽時候來這裏的啊?”
“我聽說您是兩年前入住的。”
“嗯,這樣啊。”
“三浦爺爺,您差不多該起來了,不然會頭暈的。”
其實是因為後麵還有一位入住者在等待。由於必須讓九個人都完成沐浴,因此必須精準掌握時間。當然,脫水症狀很恐怖也是原因之一。
“還可以再泡一下吧?”
由於三浦板起了臉孔,舞便開朗地說:“那,數到一百。”
沒多久,三浦洗好澡,舞也接著完成了其他入住者的沐浴工作。當她在客廳喝著冰麥茶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鈴聲不斷,也就是說,四方田好像外出了。舞小跑著前往辦公室,拿起聽筒。
“這裏是我孫子團體家屋青羽,您好,我是酒井。”
舞按照手冊上的指導應對。
“我是笹原浩子,我姐姐井尾由子平常承蒙你們關照了。”
是井尾由子的親屬。“啊,您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