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乍起,纵有惊涛骇浪,水则波澜不惊。这是王奕宸所追求的境界,过去的他以为不管什么事,知而语则是表达智慧的方式,可后来他发现知而不语方是智慧,等到现在王奕宸发现知而不语,这并不难,难的是心无其念,这是他追求一生,却也无法抵达的。
“人真的能达到吗?”王奕宸狐疑道。他现在有太多的烦恼,每一个烦恼的存在,都会引起心乱,这种乱真的是难以平定的吗?
“奕宸,你在窗前看什么呢?”陆思琦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孤独的倒影,迷失了道向,人的前行,失去了源头,无论看什么,只要内心出现景象,那看得都是一致的,但总会有人出现动摇人的心境。”王奕宸失魂落魄道,他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感受不到快乐,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恶魔,它在伺机而动,时刻影响着他,无论他怎么挣扎,这个恶魔都会出现在道路的终点,对视他的双目,一切都无可避免,犹如注定,不是人能改变的。
陆思琦没有听懂他说的意思,一脸莫名其妙的。“你呀!这一点你可真不如迟百倩。”王奕宸有些不满意道,他所追求的已经不是物质方面,而是人生,他觉得人生是一条无尽之路,不管有多少人在走,都无法走到尽头。
至于死亡是人的结束,为个人道路的终结,属于一个人的,而人生之路还有许多人,更准确地说是所有活着的人,始终都在路上,纵使死亡,灵魂亦在道上。
“哼,那个贱货有什么好的,我哪一点不如她了?”听他夸赞,陆思琦语气酸酸道,她真不想从王奕宸的口中听见这个名字,每次听见,她都会怒不可遏,恨不得去骂迟百倩,在心里幻想她是一个****的女人。其实她明白,不是迟百倩的问题,而是自己的内心,她担忧这个女人的出现,会把她身边的王奕宸夺走,这种危机感导致着陆思琦的心理变化,可却没有思考过这么做是否会适得其反,也许迟百倩对他从无好感,因为她的敌视,刻意注视王奕宸,她该怎么办呀?
王奕宸上下打量着她,没再说话。“模样,身材?感觉差不多。”迟百倩念叨着,再回想他说的话,关键是没有相同的兴趣,他说的话,迟百倩能理解,可她听不懂,觉得莫名其妙的。
曾几何时,二人也是有共同爱好,喜欢听音乐,喝茶,偶尔谈谈小说,可她未曾改变,反而因为王奕宸喜欢,加深的研究,只为有话题。但王奕宸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为某种事物深深吸引,踏入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从此二人在不同的道路上前行。
陆思琦心生迷茫,她不知道要怎么办?难道要没有主见地跟随他的变化而变化?还是明知没有共同话题,也坚持自我?若是这样,他未来再进行改变,自己又如何呢?
现在她有一种焦虑感,但一切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只能眼睁睁地看见他与迟百倩聊得热火朝天的。“我的身体,也取悦不了他了,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走上尽头?”她自言自语道:“还是说为他而改变,那么也是在追着他的步伐前行而已。”
“你当时为了睡我,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得到了我的心,一切却都变了,再也不是我喜欢的模样,啊,我好痛苦呀!”陆思琦有些不甘,她是一个寂寞的女人,渴望着有男人爱,每天都会用方式来表达出自己是寂寞,孤独的,是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为此她经常晒图,就是希望有男人看见,再因为她写的话语蠢蠢欲动。当她认识王奕宸以后,就觉得他各方面都不错,相比较她与他是有所差距的,陆思琦认为她是女子,没什么关系,然后她开始发各种图片,文字,就是为了吸引王奕宸的注意力,听他说喜欢古诗,她也发一些古诗,或者是写诗。每当晚上,陆思琦会写一些孤独的感受,希望有一个男人追求她,为此她把她和迟百倩聊天的图片发上去,上面表达的是怎么还没有男人来追求她,如果敢直言表达,她会选择同意的。“不知道他看没看见呀!不行的话,我多发几次。”陆思琦幻想着王奕宸已经心动了,可却没有付诸行动。“要不我直接说呢?可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呀!如果他没这个意思,我不太尴尬了?连朋友都没法做了,该怎么办呢?先要稳重,不能显得上赶似的,太不矜持了,若是这么简单,他得到也不会珍惜的,对了,他与迟百倩也认识,可以让她帮我试探一下他的意思。”陆思琦回想当时的事,为她的行为而追悔莫及,因为她在二人确定关系以后,选择了**,当时陆思琦问他,王奕宸才说他早就注意到她了,能从话语中看得出她的迫切,渴望,也能看得出她是刻意变化,希望被人看见,但他无法确定是不是对他的,也许是对别的男人,所以他想再等一等,看看情况,可在这时,迟百倩会以陆思琦常发言的名义,希望二人能有深度发展,当时王奕宸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可陆思琦内心再怎么希望,都是斟酌再三,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王奕宸,二人开始进入了热恋期,那个时候,王奕宸对她言听计从,一切都是为满足她而进行,为的是得到她的好感,这种方式果然奏效,二人的关系日渐升温。王奕宸为防止他的本性泄露,面对她的时候,会刻意地隐藏自己的本来面目,这么做的话,陆思琦会看见一个近乎完美的他。
天真的陆思琦以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殊不知存在他为自己做出的刻意改变。在王奕宸的眼里有些事情已经分不出是刻意,还是说找准方向,自然而为。总之他得到了陆思琦的芳心,他十分欢喜,心里想着要爱护这个女人,对她许下诺言,满足陆思琦的幻想,当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女性希望男性说出我爱你,这具有魔力的三个字,给予极大的安全感,相信他会对她好的。
“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王奕宸显然是第一次,一切都是这么生疏,但他也能看得出陆思琦一旦选择爱,是不顾一切的,全心投入的,只是会患得患失,因为在意而敏感,想把他管控住,再开始的时候,王奕宸就有些反感,他觉得这是束缚,不自由,可他选择了忍受,当时间久了,他的不满会越来越多,忽然觉得陆思琦就是一个自恃清高,小肚鸡肠的女人,什么端庄大方,贤良淑德,都是装给人看的,现在时不时地会露出真实的一面,毫无掩饰。
他记得陆思琦喜欢自拍,把她照得美美的,也喜欢照食物,然后再发出去,供人欣赏,还有一些古诗词,成功学的话语,现在也都没有了,有的则都是她与王奕宸的合照,仅此而已。
“变了,都变了。”王奕宸也发生了变化,不再喜欢原来喜欢做的事情,而是迈向新的道路,而陆思琦看似变化,可又像是回到她原来的模样,慢慢地已经没有了共同话题。
“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变得冷漠了,难道他不喜欢我了。”她忧心忡忡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迟百倩建议她,要不用身体,相信能俘虏他的心。“有道理,可是……我是想婚后再给他,否则他要是不要我了,我可怎么办呀?可要不这么做,我还有什么方式,能有效地抓住他的心呢?还是进行吧,免得失去与他结婚的机会,再也无法挽回了。”这是她内心的底线,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觉得这么做,会有好的效果。可进行以后,也是一时的转变,并没有起到理想效果。
王奕宸本以为他是会娶陆思琦做妻子的。可当他再看见陆思琦的身体,并没有娶她的意思,而是想要放弃她,得到了不想再珍惜。“她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神秘的地方了,一切都**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王奕宸看见陆思琦躺在**,“就当做玩一次。”
现在王奕宸回忆当时的想法,也觉得不好,可他尝试着再与陆思琦交流,会发现她与他一样,但有区别,王奕宸是隐瞒本性,藏着小坏,而是陆思琦隐藏的是文化,知识,当二人在一起,就会发现她是为他而语,实际对他所喜欢的并没有兴致。现在的陆思琦的确做出改变,但却显得太空,完全跟不上王奕宸的步伐,当他再思索人生时,会发现陆思琦在原地踏步。王奕宸立刻明白了原因,他清楚地知道他这么进行是出于本心,本就有兴趣,他想要思考,探索,研究,而陆思琦不同,她的目的是跟随王奕宸的步伐,内心并没有这个兴趣,所以会被王奕宸嫌弃。
“我可怎么办呀?”王奕宸愁眉不展道,他现在想的是当代男女朋友之间,会不会发生这种现象?男性如他,为得到女性的芳心,会隐瞒他的缺点,与她在一起,相对的是女性也会如此,为得到男性,而隐藏着自己。然后他们都发现自己的另一半不完美的地方,有些不严重的,能够宽容原谅,更多的是自认为能让对方做出改变。而严重且不能容忍的,将会如何?会将产生的爱撕个粉碎吗?再假设男女从相爱走向结婚,在发现对方不能允许的缺点,而对方却自我感觉不错的时候,这是要让对方改变?还是改变自身的看法,强迫自己允许?又或者因此而导致产生矛盾,由小到大,最终出现裂痕,过不下去,选择了离婚?倘若是这样,王奕宸认为早断早好,免得都显得那么深,到时候各自痛苦,不好分开了。但爱并不是假的,**的场景也存在脑海当中,挥之不去,难道就因此割断?可做得快活,过得不快乐,不幸福,未来有了孩子,该怎么办?不是更难分开,且会感受到有对方却也觉得寂寞,孤独,没人爱?不更是一种折磨吗?
“过去喜欢的不会从一而终,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发生变化,就像是现在的我,也是相同的道理,那么未来势必会发生变化,这是必然的,总不能随着喜欢的变化而变化,这又不是书,但我若是喜欢文学,后来又觉得无趣,喜欢了哲学,还会对文学念念不忘,而不研究哲学吗?就算是都为哲学,可能思考的哲学问题不同,不也依然要做出改变?”王奕宸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倘若顺从本心,那就果断分手,他再顺着个人意愿,去寻找灵魂契合的伴侣。可正如文学与哲学,难道要为哲学而否定文学?可不兼容,只能选择其一又会如何?他想象不到一面是黑格尔,一面是叔本华,一面是逻辑,一面是悲观主义,会发生什么?“现在喜欢文静有文化的,未来可能会喜欢外向,能居家过日子的。”王奕宸苦恼着,若不变则显得年轻幼稚,若变化则显得随波逐流,为环境而影响内在变化。
“迟百倩。”当有了对比,王奕宸更能发现陆思琦的不足之处,也从而知道自己欣赏的女人是什么模样。“与她分手吧,我已经受够了,就不要再相互折磨了。”王奕宸下定决心道。
在此时迟百倩正为对他穷追猛打的裴立钧而烦恼,这个自大自恋的男人,他从小就喜欢迟百倩,可迟百倩仅把他当弟弟,当她意识到裴立钧的想法后,就严词拒绝,可裴立钧不死心,搞得她心情烦躁。
“百倩,你看我的肌肉又变大了,来呀!可以捏一捏,嘿嘿,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裴立钧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热爱健身,喜欢打架,所以肌肉发达,没事就光着膀子,显露他的胸肌,腹肌。
迟百倩厌恶地看着他,并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前行着,脑海里则想象着王奕宸,这个忧郁的男人,那才是她心动的人,迟百倩钦佩他,渴望着成为他这种博学多才的男人,而不是肌肉发达,却无志向的裴立钧。“可惜,他是思琦的男朋友,我可不能为他这个男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情谊,可是……”因为陆思琦经常向迟百倩寻求帮助,所以她与王奕宸能得以相识,她能看得出二人是不相配的,不管陆思琦再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反观她自己,却是有可能的,就比方说他说的话语,迟百倩会觉得感同身受,能聊到一块去。而这一点,裴立钧是万万做不到的,但他也有优点,就是嘘寒问暖,完全听从迟百倩的吩咐,言听计从,她相信这是会刻在他骨子里的,未来他们若是结婚了,她会当家作主,所以对于这一点,她是矛盾的,一面希望由她来掌管,一面希望男人要强势一点,那她会更喜欢。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相同感受,就是觉得欠缺些什么,是对方无法给予的。”迟百倩疑惑道,然后再敷衍着裴立钧,听他说现在用七十公斤的臂力器锻炼了,身体越来越好了。
“唉!我真的希望他能为做出改变,可是…这算是听话吗?”迟百倩在过去是有过期盼的,在那个时候的裴立钧是自以为是,有些偏执,爱面子的。可后来也发生变化,懂得听她吩咐,她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可也仅此而已。当迟百倩希望他好好学,努力工作时,就会发现他答应得痛快,但坚持不了多久,就放弃了。还有吹牛,显摆,这也是常说常犯的问题,都没有改变过。可见本质不会变,一切都为假象,会有原形毕露的一天。迟百倩通过裴立钧想到陆思琦,都属于相同的道理。“现在他能为我改变,妥协,可结婚以后呢?他不会本性暴露,对我家暴吧?”迟百倩心里担忧着,她可是领教过他的控制欲,导致她都没有男性朋友。
“现在言听计从,是为睡我,一旦让他得逞,他以后会不会强势,专横无理?”迟百倩隐隐担心,她觉得有些害怕,恐惧。“不能给他希望,要断绝他的念想。”她暗下决心道,可她回想到裴立钧偏执,因为得不到而恼羞成怒的模样,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呀?以至于她一面拒绝,一面允许他用保护她的名义在身边。
“如果我结婚了,他会不会闹腾一阵,也就死心了,我也不用再担惊受怕,当做一个巨大的负担了。”迟百倩为过去他疯狂的模样生忧虑,但她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太被动了。她说完就上班去了,而裴立钧一人往回走。
“迟百倩,你是我的,你一定要做我的媳妇,我会让你幸福的。”裴立钧这么多年,早把她视为自己的媳妇,他们有着太多的美好记忆,还有他生出的幻想了,可以说如果她真的与其他男人结婚了,那他会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他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这么想的,会给迟百倩一种他是因为她而活着的感受。
“她拒绝我,这没有关系的,终究有一天她会看见我的好,会接受我的。”自始至终,他都不把迟百倩的拒绝当拒绝,而是当做试探,考验,所以不管她怎么说,裴立钧都会费心费力地对她好。“嘿嘿,我会死缠烂打,一定要让你看见我的真心,知道我用心良苦,知道你与我结婚,你会幸福的,啊,迟百倩,你是我的宝贝,我要用一生去爱你,去呵护你。”在裴立钧的脑海里又出现二人结婚后的婚后景象,他们一家三口,在房间里吃饭,当时迟百倩在做几道可口的小菜,而他再喝点小酒,二人照顾着孩子。他努力工作,挣钱养家,而迟百倩在家伺候孩子,给丈夫做饭,这是多么温馨,幸福的场面呀!他心驰神往着,幻想未来的迟百倩不用参加工作,处理家庭事务就好,一切需求都交给他负责。相信他未来会肩负养家的重担,一定会的。
“当那时我要百倩为我多生几个孩子,嘿嘿,我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呀!真是让我动力十足。”他已经把自己的未来都规划好了,希望能与她一起实施。
“不知道她怎么还不嫁我呀!她不是也喜欢我吗?难道还是因为羞耻,不好意思说出口?对,一定是这样的,她在期待我对她来一个浪漫的表白,让她明白我的心意,到时她一定会立刻答应我的,嘿嘿,想一想就觉得好兴奋呀!现在我要努力挣钱,好养家养孩子。”一时兴起,他也不在意他人的看法,直接做了三十个俯卧撑。
“啊,好尴尬呀!我会不好意思的,但她这样迫不及待地就好了,不像是现在,真是憋死我了,好痛苦呀!”他也分不清自己说的是生理,还是说内心,总之他在这一刻,又鼓舞着自己。告诉自己,他一定可以的,再坚持去进行,她会有接受的时候。“对,我要死缠烂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看见我的诚心,反正爱一个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就要这样,我可不会选择静静地关注,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那样的话,自己不说,对方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心意,真是笨蛋,我可不想成为这样的人,那就是喜欢的女人有了男朋友,这也是活该,谁让自己没有勇气去追呀!担心失败,做不了朋友吗?那还不如止步于朋友,或者成为男女朋友。”裴立钧喃喃自语道,他就是这样唠叨个不停,要不反复地去说,却说不到什么正经的地方。
晚上。王奕宸正在高楼之上望着下面,莫说是人,就是车也好小呀!“人在天的面前是何等渺小呀!可人畏惧了吗?还不是选择逆天而行,可这个逆字,真就是逆吗?”他在思索着,忽然想到迟百倩,再看陆思琦已经呼呼大睡着,就联系了她。
当时迟百倩正在看书,她每天都是这样有规律地去进行。她在看《天路历程》,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她接到他的消息,念着:“人的心里有火焰,这是怒火,也可能是欲火,可什么是水呢?能熄灭火焰,平息愤怒,欲望。”
迟百倩稍微沉思道:“水是火之源,但一旦燃烧,却会超越掌控,能掌握开始,却无法改变过程的走向,一切都是命数,作为人过去关注源,或者是问题的本质,诞生,环境影响,却忽略了诞生的使命。”
“一切都不是平白无故,诞生在这世间的,可又有多少人毁灭了这世间诞生过的产物?”王奕宸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见迟百倩答道:“也许,人最能顺应自然的方式,就是自我毁灭,或者毁灭他物。”这段话似曾相识,王奕宸则记得他过去也说过,而陆思琦就是这么答的,现在看来是迟百倩告诉她的,这一刻,他对陆思琦又心生厌恶感,这次非常强烈。
迟百倩完全没有注意到,而是在思考自我毁灭,以人生命的过程来说,有多少种事情,一旦诞生念头,就可作为生命而又自我毁灭呢?正如人有梦想,又因为无法完成而放弃,属于相同的道理。
“念头。”迟百倩发现她与王奕宸越来越默契,相互之间,感觉怎么聊都聊不够,她内心潜伏在深处的恶念,已然蠢蠢欲动,她想与王奕宸在一起,不去在意陆思琦的看法,毕竟老公远比闺蜜要重要。“可是这么想太不道德了。”迟百倩这个念头已经成长,她发现自己都无法扼杀在摇篮里,反而促进它的成长。再去思考这世道有多少女人去抢闺蜜的男朋友,又有多少女人,明知道这个男人有妻子,有孩子,却插在他们之内,成了小三?搞得本幸福的婚姻,最终以离婚,妻离子散作为收场。难道就用一个爱字来抵御一切流言蜚语吗?理想化,自认为合适,可最终呢?完全无法承担进行的代价。
在迟百倩纠结的时刻,王奕宸也是一样的,他动了分手的念头,偷着与迟百倩在一起,可这种情况,她会同意吗?王奕宸没有把握,决定先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