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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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这是什么意思?”本都要睡了,可她看见王奕宸发的内容,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难道他对我…也有感觉吗?”迟百倩再读一遍:“望繁星,错过北极,今回望可往之?路途遥远,欲得而断星,决然而无悔。”

“那陆思琦怎么办呀!她知道会与我拼命吧,可如果是他对她分手,我再介入,不就合情合理了吗?对,我可以趁这个机会断了与裴立钧的念头,告诉他,不是什么都能依靠死缠烂打就能得到的。”迟百倩立刻激动起来,想象着她与王奕宸二人一边品茶,一边读书的模样,回复道:“君欲往之,需先断之。”

“她这是答应了。”王奕宸露出得意的微笑,至于陆思琦,他可以寻一个理由,对她说他们二人不合适,到时再说几个看不上她的地方,她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不,我这是为了未来的幸福,不能心慈手软。”他本有这个念头,当为环境,他人的话语,勾引出来,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也会露出踪迹,至此不会轻易消失,不断在脑海出现,就会从这个角度,有些极端地去看待陆思琦的行为,属于放大她表现出来的缺点,甚至是缺陷,当集合在一起,毫无征兆,一击命中,绝不留情。可同时在心里潜伏已久的善念,会显现阻止,希望王奕宸要看在二人的关系妥善处理。“还是要果断。”王奕宸明白一切的念头在诞生时,都是有潜伏期的,存在却未必知道,为此他必须了断,不然两个念头会矛盾,产生出各种烦恼,不如果断而为。

“你是说要分手,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你这么对我呀!”陆思琦震惊道,委屈地流出泪水,她扪心自问,对王奕宸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可获得了什么?简单一句分手,否定了她一切的行为。

“我们不合适,与其强求,不如就此分开。”王奕宸心中有愧,但还是直视着陆思琦。“一片真心,喂了狗。”陆思琦咬牙切齿道,这一刻的她想过恳求,她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希望他不离开他。但她又想若是这么做了,又能如何?她低三下四的恳求,只是能让他心软,再挺一段时间而已。再者她凭什么恳求,他们之间是相互的,从来就没有高低之分,又何必自降,引人羞辱,未来再回想时,也会视为耻辱。

“你说什么吗?”王奕宸惊讶道。“你还看不上老娘,老娘还看不上你呢,整天文绉绉,装个屁文化人呀!喜欢看书你就了不起了,还不是连大学都没上过,告诉要说分手,也是我对你分手,老娘我不伺候了。”她的嘴犹如机关枪,不停地去说,把王奕宸贬得一无是处,然未等回应,气急败坏的她给了王奕宸一耳光。这一下把王奕宸打懵了,还没等他说什么,陆思琦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流着泪水。

“这娘儿们真是野蛮。”王奕宸抚摸着脸,又掐着腰,转圈走了走,也没敢追出去。“唉!算了,我一个大男人跟她计较什么,再说了,我对她也有愧呀!”他冷静下来,苦笑道。

过去陆思琦就听说过两人分手,会吵得不可开交,当时她还觉得疑惑,以为两人有缘相爱,即使是分开了,也要好聚好散,为何要争要吵,给彼此留下不愉快的记忆呀!可她经历今天以后,会觉得是因为王奕宸说的话,感觉被人嫌弃,看不上她了。她尽管内心难受,却也下意识地去争一争,告诉王奕宸,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她也看不上他,这种反应会给王奕宸带来痛感,虽然无法达到一致,可她觉得非常解气,这就够了,想太多也没有意义。

“可我以后怎么办呀!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我一心一意地照顾他,恨不得把心都给他,可他还是不要我了,这是为什么呀!”陆思琦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着,这是她选择的发泄方式,但无法解决本质问题,且会觉得自己被分手,心里产生自卑。“失败了,那以后呢?再找一个男人,他会不会也像是王奕宸呀!睡了我,就不要我了。”她满脸沮丧道,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生无可恋,她对爱情,男人已经绝望,这是她对男性抵触的开始。

“你告诉她了?没有说我吧。”迟百倩也听说陆思琦被分手了,她十分伤心,已经一天不吃不喝了。她就来见王奕宸,明明不是她的错,可她却心虚道。

“放心,我对你的事情只字未提,你那边的事,处理完了吗?”王奕宸也没有想象得那么开心,他现在非常疲惫,对她问道。“还没有,我需要点时间,处理好我与他的关系。”迟百倩了解裴立钧,知道她若是这么直接,会发生大事的,他会承受不住,就想着要一点一点地让他接受,不忍心伤他太深。

“好,我等你。”现在他有些后悔,他想若不直言不讳就好了,可又担心他下定不了决心,那么这段话语每天都会在他脑海里出现,这对王奕宸是痛苦,折磨,他觉得还是果断为好,反正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可当他听完,又有些担忧,现在他是分手了,他们二人却没有在一起,如果迟百倩不忍心这么对裴立钧,要与裴立钧在一起,他岂不是又成了孤身一人?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自从分别以后,在他的脑海里会经常出现她的模样,耳边也会常听到她的声音,感觉生活中到处都是她的影子。王奕宸不得不去想,难道真的是他的过错吗?不应该离开她的。可再一想,失去后都会想象那珍惜的一面,也就没有那么焦虑不安了。“我也需要时间冷静下来,希望迟百倩能趁这段时间,处理好与那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王奕宸见过裴立钧,看他身材魁梧,一脸憨厚的模样,真不易去招惹,防止出现打架现象。再看自己的啤酒肚,明明年龄相差不大,可也无法与裴立钧相比。

“唉!没兴趣的东西,纵使对身体有利,也坚持不了多久呀!”他反思一下,喃喃自语着,然后躺在**,幻想着迟百倩赤身躺在他的面前,那然后呢?相同的感觉是否会出现,当那时王奕宸发现了迟百倩的真面目,有些地方是不能允许的缺点,他对她的好感会降低,这一点犹如心中刺,他希望迟百倩为他做出改变,因为自己不能容忍,倘若迟百倩不改变,又该如何?难道再分手吗?未来他又在变化,会发生什么?他回想过去对未来的幻想,会发现当时的想法,幻想,与现在的想法完全不同,那未来的想法,亦不会与现在相等,他将何去何从,每个人会不会都遇过这种问题呢?他们又会如何解决?

在王奕宸一筹莫展的时候,迟百倩也为裴立钧而觉得痛苦,责怪她自己当时给他太多的机会,让他真以为有成功的希望。“唉!可后来我也狠心拒绝,明确告诉他,我们是不可能的,可他还是以为自己在骗他,就像是上一次找假男朋友一样,他会以为这次也是这样的。”迟百倩了解他,知道他自小偏执,上一次欺骗,他勃然大怒,把她的假男朋友暴打了一顿,至今心有余悸,担心他知道王奕宸的存在,会做出什么恶事,那可就糟了。

“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让他再也找不到吧,等他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这是迟百倩能想到的方式,他再怎么疯狂,只要她看不见,就没有关系了,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她结婚,裴立钧会认清现实,不再打扰她的。

“对他,我真的是怕了。”迟百倩担忧会出现变故,她无法解决,那影响的是她的未来,这绝对不允许。

一个月的时间,迟百倩与王奕宸从偷摸谈论,夜晚约会,到领证结婚,关系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现在迟百倩躺在他的怀里,她已经将一切都交给了王奕宸,认为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但因为裴立钧的关系,她总觉得王奕宸缺少安全感。而王奕宸也认为她是一个相伴到老的女人,但因为陆思琦的关系,他总觉得迟百倩并不贤惠能干。

但精神之路已然合并,可以携手并行,他们认为这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无悔当初的决定,可以后是否会这样呢?二人心里都有了疑惑,只是都没有说出口,担心会破坏当前的气氛,以及二者之间的关系。

“咦!她是百倩,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在奕宸家过夜了?”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让陆思琦无法忘记王奕宸,她又没接到他的消息,希望能重归于好,她就动了心思,想来这里看看他,装作路过的模样,如果相遇,王奕宸做出真心悔过的模样,她会原谅王奕宸的错误,当他是一时冲动,若不然她也能死心,不再去想,专心去工作,未来还是会遇上好男人,何必对他执迷呀!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迟百倩会在这里,看着现在的时间,一个女子出现在单身男人家里,一切都清晰明了。

“她会不会在我没分手之前,就与王奕宸勾搭在一起了,所以他会为这个小贱人与我分手?对,肯定是这样,要把他也不会毫无征兆,突然与我分手,一定是为了她,这个不要脸的**,明知道他是我男朋友,还来勾引,可恶,臭不要脸的。”陆思琦恍然大悟道,她还见过裴立钧,当时他说迟百倩失踪了,问她见没有见过迟百倩,那个时候她还好心好意地去联系她,得知他是为了躲避裴立钧,陆思琦也看不上裴立钧,为她出谋划策,说她也分手了,再一起找男人,迟百倩还笑着答应了。却未料真相是这样,她与王奕宸勾搭在一起了。

“不行,我不能放过她。”陆思琦真想冲过去,去打迟百倩,把她衣服撕光,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走了几步,她又想她是不是在他们分手以后,迟百倩才与王奕宸交往的,因为她与王奕宸分手的缘故,没好意思告诉她。再者捉奸捉双,现在陆思琦的确看见她在这里,却不能说明这一男一女发生了什么关系。可在这个时间,迟百倩出现在这里,本就值得怀疑,为稳妥起见,陆思琦为裴立钧寻找做理由,联系迟百倩,问她在哪里呢?

迟百倩并不知道她在后面,就骗她说,她在家里看书呢。陆思琦真有一个冲动希望让她把书上的内容念几句,但她没那么做,而是说了说裴立钧,告诉她,裴立钧已经快要发疯了,希望迟百倩小心点。迟百倩心想她已经换了一个工作,又在别的地方租了房子,离他远远的,等到未来相见,也只会在老家,那个时候再告诉他,她与王奕宸已经结婚了,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他们随便聊几句,就停了下来。陆思琦目睹她进了超市,然后居然又返了回去,来到王奕宸的小区。陆思琦对这里非常熟悉,她抢先一步来到王奕宸家的门口,目睹着迟百倩敲门,王奕宸出来亲吻着她,抚摸她的屁股,又一起进了房内。

“果然。”陆思琦压制的怒火,大脑一片混乱,等冷静以后,她联系了裴立钧,这里的地址发了过去,告诉他这是迟百倩的地址。

“他们现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是……好。”陆思琦把耳朵贴在门上,能听见迟百倩的娇喘声。她就联系了迟百倩。

可王奕宸没有想到陆思琦正在门外,她们聊完,迟百倩也为裴立钧的死缠烂打感到烦恼。这时陆思琦联系了王奕宸,说给他买了饭,一会送到。“她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呀!”迟百倩抢过来,看了两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已经结婚了,还担心什么呀!”王奕宸转移话题道:“你准备什么时候与她说呀!说实话从我对她分手,到她安慰你,我真是于心不忍的。”

“过段时间吧,等我想清楚的。”迟百倩自知理亏,叹口气道。“那等饭送来,我们再折腾折腾。”王奕宸坏笑道。

可接下来的事,却给陆思琦留下了巨大的阴影,成为一生的噩梦。当时王奕宸本以为是送饭的,可打开门以后,裴立钧却冲了进来,他看他**上体,下面仅是一个**,就气愤地给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然后就冲入进去,看见迟百倩赤身地躺在**,震惊地看着他。“啊。”迟百倩觉得非常羞耻地用被子盖住身体,可已然让裴立钧看遍全身了。

“不,不,这不可能。”裴立钧的眼睛立刻红了起来,他曾闻说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保持距离,只能说明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一旦她遇见喜欢的男人,也会露出骚的一面,一面抵御羞耻,一面脱光衣服,躺在男人的怀里。换言之,在裴立钧的心里迟百倩是不可侵犯的,但她面对王奕宸,也会做出下贱的模样。

“我要杀了你。”当陆思琦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走了进来,就听裴立钧大吼一声,然后取出刀子。“不好,王奕宸,快跑呀!”迟百倩也不再顾忌自己是赤身**,就冲过抱住裴立钧的大腿,说:“你冷静一点。”再说:“王奕宸,别管我,快跑呀!他真敢杀了你的。”

王奕宸看他手持刀子,凶神恶煞的模样,也被吓了一跳,听见迟百倩的提醒,并没有多想什么,撒腿就跑。完全不在意迟百倩将要面临什么,是死是活。

“你这个贱人。”裴立钧抓住迟百倩的头发,当说完,就狠狠地扇打迟百倩两耳光,把她打得头晕脑胀的,而迟百倩为王奕宸逃跑,放弃了她,就伤心难过地被裴立钧任意摆弄着。

“嘿嘿,那你去死吧。”裴立钧左手抓住迟百倩的屁股,右手抓住她的脖子,把她高高举起,用头撞向玻璃,撞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将玻璃生生撞碎,他直接从十楼把她扔下了下去。

当时逃窜的王奕宸,已经来到楼下,只听砰的一声,迟百倩**的身体摔在地面上,已然血肉模糊,他一下瘫在地上,一瘸一拐地躲在草丛里,担心裴立钧会冲下来。

而陆思琦目睹这一幕晕死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医院里了,她从王奕宸的口中得知,迟百倩已死,而裴立钧也随后跳楼自杀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陆思琦为她的举动追悔莫及,当时只想利用裴立钧为她出口恶气,可却没有想到会成这个样子,她想到迟百倩撞向玻璃的模样,这注定会是她一生的噩梦,挥之不去。

两年以后,陆思琦不知道王奕宸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他的身体也不好了,就像是她一样,都因为两年前的事,留下了一生的阴影。

“隐藏在人心的恶魔呀!”陆思琦起初并不能理解裴立钧的想法,可过了两年的时间,她也从依靠男人的想法,成为独立自主的想法,完成命运的转变,内心对裴立钧也有了新的想法,她认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恶魔,只要是人,都会这样,自己也不例外。

她想到如果不是她出于愤怒,告诉裴立钧,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的。或许这种念头,当从心里生出的时刻,就进入潜伏期,即使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却也未必能预料到,一旦让念头与思想融合,不曾抵触,预防,终究有一天,这种念头如是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敌人,会在自己脆弱,愤怒,冲动……之下,迅速地冲出,结合过去,影响情绪变化,导致自己做出不冷静的事,一旦发生追悔莫及。

陆思琦思考着他们四人,实际都是相同的,故深感后怕,因为一旦不自知,没有意识,会遇到巨大的后果,悔之晚矣。

王奕宸离开这个城市,在外面流浪着,他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假设他没有这个念头,他与陆思琦会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可结果呢?他不知足的与她分手,又与迟百倩在一起,可当他面对裴立钧的时候,他是胆怯的,愧对了承诺,没能给她安全感,且独自一人逃窜,他很后悔,可不这样又能如何?他冲过去与裴立钧拼命,那么做迟百倩或许安然无恙,那死的却可能是他了。

再回想陆思琦说他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王奕宸尝试着去分析迟百倩的情感,他会想迟百倩是因为王奕宸离开,确定他不会下杀手而发怒,或者是迟百倩赤身**地面对裴立钧,她感到羞耻对他发怒,也有可能是迟百倩太天真,以为还会像是过去一样,裴立钧会乖乖听话,纵使被激怒,也不会有杀人的心态。再就是她一时冲动,失去理智,这都有可能造成在迟百倩面对裴立钧愤怒之下,针锋相对。可在王奕宸的心里,这根本原因是迟百倩因为他放弃她而逃之夭夭,她绝望,心灰意冷,在明知他恼羞成怒之下,针锋相对。

“看尽人世的恶,才要为善,卫善,而非违善,伪善。”王奕宸长叹一声,现在想也于事无补,但有很多事情,却能看得更清晰。过去他用黑格尔与叔本华进行对比,在同一条哲学路上,会出现不同的路口,能令人前行,可实际上这一切都是相容的,没有什么区别,一切都取决自己如何认知,只要人心念一动,这文学是哲学,哲学亦是文学,佛道相等,基督亦同,世间万物皆是如此,乃为自然之融合,一切都为矛盾,却可以共存。

矛盾,可攻为矛,守为盾,只要道心坚定,岂会矛盾,一切都取决于人罢了。人最可悲的事,就是悲剧发生的一刻,才会后悔,可再去进行,还是会不长记性。

王奕宸从这个角度去分析结婚以后产生的一切矛盾,的确是需要对原则之上,宽容原谅,毕竟没有完美之人。自己尚不完美,怎可要求他人完美。故芥蒂,争论,不可避免,作为人在这个善恶共存的世间,对于产生的一切,皆如天有黑白,心需允之,知为自然之道。

人是多思维的,每个人都是从不同的立场,角度去看待问题,常用讲理的方式,未必会解决问题的本质,反而会因此产生道理相争,矛盾化。王奕宸认为,一切都需要多方面思考问题,而非执着一面,纵使有理,也无意义。正如裴立钧,他自认为行为正确,其余的人再怎么否定,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心。换言之,无论善恶,皆有源,当从外在影响内在,念头会出世,潜伏在人心里,蠢蠢欲动,一旦人意识到,需要反复分析事物的本质,再由着念头的影响去进行,这是一种理性方式。在此时,作为人会从多个角度去分析问题,给出相对合理的方式,这更为稳妥。

潜伏的本质是由下往上,隐藏于心而进行,客观地观察事物本质,可最终却成为主观认定。

一念生出,万念成灰。王奕宸起初并没有理解这八个字的意思,但从多思维去分析人心时,会发现人认为正确的事,就会去进行,而其他的事都成为灰,这里存在好与不好,可人却选择一个进行。当人认为义字当前的时候,名利则次之,亦是八个字的意思。因为可名利当前,情,义,诚实,道德次之,故为一念生,万念亡。一切本相融,取决人是否偏于一念而已,成也败也在于一念,孤注一掷,可生可死,放弃选择,亦是同理。

在内心潜伏的恶魔,亦可以是天使,或者什么都不是,像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从来都不是影响内在的一个理由。

潜伏是人与人性之间的游戏,作为人需要去思考人性深处隐藏的源头,莫让产生的念头主导了人的思想。将心灵潜伏的一切恶念,统统扼杀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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