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過後,楊刃昏昏沉沉地從**爬了起來,額頭處依舊隱隱生疼。他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許鈴心,身子不由得震一下,害怕地說道:“你不要打我,我腦袋好疼!”
“別亂動!”許鈴心溫柔地說道,“你額頭上的傷口還沒有結痂,亂動會流血的。”
“鈴心,你這麽溫柔地看著我,我就是腦袋再被砸幾次也願意了。”
許鈴心撇了撇嘴道:“你這人怎麽一點正經樣都沒有?你真的到西洋留學過嗎?怎麽看都不像是個紳士。”
“我留洋的事情,你也知道?”
“是七叔告訴我的,他還說了好多其他的事情,”許鈴心打來了熱水,細心地擦拭著楊刃額頭再度流出的淤血,柔聲道,“你既然知道有危險,怎麽也不告訴我?搞得我以為你進我的屋子是想……”
“嗯。”楊刃壞笑道,“你那麽美麗動人,我是有點那個意思。”
“你這人為什麽一點正經樣都沒有?一點都不招人喜歡。”
“鈴心,其實我很喜歡你!”楊刃一把抓住了許鈴心的手。
“楊刃,你快放開!”許鈴心丟下了手頭的帕子,一臉不愉快地走出了
房門。
“鈴心別走,我的頭還是很疼,你這樣走的話,我會死的!”
等了許久,鈴心沒有出現,田七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歎了一口氣,道:“少爺,你的年齡也不小了,出門在外也有許多年了,怎麽還是沒學會怎麽哄女孩子?”
“我不知道啊!西洋的女孩子都喜歡主動的人。”
“那你在西洋遇到紅粉知己沒有?”
“沒有,她們的皮膚太粗糙,我不喜歡。我還是喜歡有著瓷器般肌膚的東方女孩,像鈴心這樣的就最好了。”
“你啊!”田七搖了搖頭,已經拿楊刃沒法子了。
“七叔,你都告訴鈴心什麽事情了?”
“少爺放心,不該說的,我一句沒說。我隻告訴她,你以前一直生活在南洋,四年前到西洋留學,最近才回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