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醫生在這裏門口等了許久,護工這才走出來。
看見溫嶼還站在病房門口,眼睛笑的魚尾紋都炸開了。
“哎呦,你還不好意思進去啊!現在的年輕人不是都開放得很嘛!”
溫嶼沒太明白護工的意思,隻是跟著她笑了笑,才走進病房。
對溫嶼來說,月經隻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生理現象。
代表著一個女孩**的成熟和健康的表現。
更不會有嫌棄的感覺。
溫嶼把齊暮染的手從被子裏拿出來,輕柔地按著她手上的穴位。
“經期不能針灸,是我沒考慮周全。
不過你有點體寒,可能會有痛經的現象,我幫你按按手和腿,就不會那麽疼了。
等你經期結束了,我們再開始治療。”
齊暮冉的被子蒙著她半個頭。
聽見溫嶼這樣說,齊暮染才小心地把頭探出來,輕聲問道。
“你不覺得髒嗎?”
說完,又把頭縮了縮。
“不會,經血是我們見過的比較幹淨的血液了。
很多時候,我們在手術中會碰到更多的突**況。
女性分娩的時候,又是也會出現失禁的情況。
有些東西,不是你大腦能控製的,所以不用介意。
而且每個女性都有月經,沒有月經反而還不正常了!不必理會那些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的人。”
“嗯。”
齊暮冉看著溫嶼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對他的好感又上升了一步。
溫嶼按摩完她的手,幫她蓋好被子,又開始在她的腿上按摩。
其實齊暮冉的腿骨沒什麽問題,但是脊椎斷裂太多,影響了腿部的血液循環。
加上嚴重的摔傷,腿上到處都是淤青。
溫看著已經開始有點萎縮痕跡的肌肉,手上的力度稍微加大了一點。
“沒事可以讓阿姨或者護工幫你按按腿,長時間躺在**容易造成肌肉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