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人才走到一半,就被火速趕來的裴婉之拉著就走,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被兩個人左右開弓架著的溫嶼,掙脫著裴婉之緊握的手臂。
“小姨,小姨夫,你們倆幹什麽呢!”
裴婉之冷哼了一聲。
“天天在一起鍛煉地認識的人,不知道從誰那裏聽說你是醫生,非張羅著讓你去他家給他們把把脈。
我家的孩子看病那都是要收費的!幹嘛做那個好人去他們家當義工?”
“就是,溫嶼,我們不理那些人!”
耿磊也讚同裴婉之的說法,大家非親非故,他們培養出來的孩子,憑什麽去別人家做免費勞力!
要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有共同的朋友,他們兩口子根本就懶得和他們說話!
“行吧,你們高興就好。”
溫嶼看著兩個人憤恨的樣子,無奈地妥協了。
一進家門,溫嶼才徹底地放鬆了下來。
其實跟齊家人吃飯也挺累的。
溫嶼的教養本雖然好,裴婉之也是一心把他培養成自己理想中該有的男孩樣子。
隻是齊海山和冉然太熱情,不停地給他夾菜盛湯,吃到最後溫嶼都快撐吐了!
休息了一會,溫嶼按照慣例給裴婉之和耿磊把好脈,配好一個星期的保健產品,又和他們聊會天。
不到十點鍾,三個人就各自回房了。
溫嶼生怕耽誤了自己學習的時間,一躺在**,馬上進入了醫療空間。
空間大廳裏,一位新老師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他看上去比空間裏所有的老師都年輕,穿著中式的衣服,頭發也是利落的短發。
“你是溫嶼?”
“是,老師好,我……”
“別!別叫我老師!你能不能成我的徒弟,還要看你的學得怎麽樣,我可不會輕易收徒。
要不是打牌輸給了那幾個老家夥,你以為我願意出山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