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停車場走回獸醫店,有幾分鍾路程。
每天他都是先把淩清影先送到獸醫店,再開車到停車場停好,然後自己走路回去。
走到街角拐彎處,前方的喧鬧讓顧銘駐足。
原來是幾個人圍住了一個身材羸弱的青年。
他的手裏,拿著一包藥粉,一隻大號注射器。
“這個人也太壞了,人家活得好好的,又沒有招惹你,居然下毒?怎麽就這麽殘忍啊!”
“是啊,招惹你了嗎?心理變態!”
顧銘走上去,頓時臉色一沉。
地上躺著一隻棕色流浪貓,已經口吐白沫,奄奄一息,明顯是吃了毒藥。
“我怎麽下毒了,你們沒有證據,不要血口噴人!”
人贓並獲,羸弱青年還是死不承認。
“我們血口噴人?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手裏拿著什麽?”有人憤怒道。
顧銘見狀,從一名路人手上接過一瓶水走了上去,俯下身體為這隻流浪貓清洗腸胃。
“喂!你不要動我的貓……”
看到這一幕,羸弱青年的臉上閃過一抹凶戾,就要上前阻止。
卻被熱心群眾攔住。
“什麽叫你的貓?這隻流浪貓一直都生活在這裏,它是沒有主人的。”
“對啊!再說就算這是你的貓,你就能這麽虐待嗎?”
“小夥子,傷天害理的事最好少點做,當心有報應!”一位大爺道。
“你們別過來!誰過來我紮誰!”眼看這幾個大爺大媽越走越近,羸弱青年揮舞著手中的大號注射器怒道,“你們也說了,它是沒有主人的。它天天在附近走了走去,影響到我了,我就是要毒死它,怎麽礙著你們了嗎!”
其實他從小到大就喜歡虐殺小動物,而且喜歡用各種方式去虐殺。
這麽做會給他帶來一種非常變態的快感。
在他看來,他這個行為又沒有觸犯到誰的利益,怎麽就有一些多管閑事的家夥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