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真他娘的多!”
望著遠去的兩人,顧銘搖頭嘖嘖兩聲,轉身走入店裏。
他已經預料得到劉壯誌這個頭號舔狗的下場了。
……
喝完茶,顧銘關了店門,就和淩清影一同前往閆家。
這剛停好車,閆東海就急匆匆的衝了出來。
“顧神醫,顧神醫!”
“閆族長,跑這麽急是不是有什麽事?”顧銘故作驚訝道。
“顧神醫……是這樣的,閆書高他的失語症……又犯了!”閆東海急道。
“這怎麽可能,我不是幫他治好了嗎?”顧銘眉頭一皺,隨即認真審視了一圈閆東海,沉聲說道,“莫非,閆族長你沒有嚴格按照我的吩咐,定時給他喂藥?”
“什麽藥……”
閆東海猛地一愣,隨即就想起了顧銘囑咐過他的,接下來一周,都要給閆書高喂一碗八二年的屎。
可那是給人吃的嗎?
連續吃上七天,估計人都瘋了。
所以,閆東海就沒有給……
“閆族長,讓我說中了吧!你沒有準時給他喂服,這就怪不得他的病又發作了。”顧銘搖頭歎氣道。
而實際上,他的心底下都笑開了。
哪怕閆東海真的聽他的,天天給閆書高喂屎,那閆書高也好不了。
當時,他隻是把失語症從閆書高身體裏抽出來,轉頭又送了回去。
“那、那怎麽辦?”閆東海也是沒了主意。
雖然閆書高是他遠親,但同為閆家人,閆書高又是心髒領域的專家,這是閆家的人才。
一個不注重人才的家族,又怎麽可能成長為家族。
“能怎麽辦,我過去再給他看看吧。”
於是,一眾來到了閆書高病房外。
由於病房裏彌漫著濃濃的屎臭味,顧銘穿上防護服,帶上了防毒麵具,才走進去。
為了避免露餡,他拖延了十多分鍾,才把閆書高的失語症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