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根本不聽王詩語的勸解,一個兩個走路都顫顫巍巍的,卻還要用千瘡百孔的手去扒著牆壁,想要爬出去。
眼看她們再這樣下去,隻會造成二次創傷。
我隻得用定身訣,把她們全定在了原地。
“就是這個。”王詩語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扭頭看她:“什麽?”
“我第一次見你,你在小胡同裏一個定身訣定了五個小混混。你知道嗎,我們派最有天賦的那個師姐,練了十八年,也隻能同時定兩個。”王詩語如是道。
我倒是有些驚訝,因為定幾個人,感覺隻在我的心念間,從來沒覺得會有多困難。
再加上我是從爺爺那學的,這麽多年又隻有一個人,沒個對比,所以對自己的“屌”一直沒有概念。
“對了。”王詩語又突然開口:“馬上要辦新一代道協成員鬥法大會了,你要不要來參加,我感覺說不好今年你會奪冠。”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倒不是不行。
但現在還有別的事更緊迫,於是隻是敷衍了她兩句,踩著老李爬出了地下室。
這間房子應該就是那陰鬱男的,他死在下麵了,樓上的房間裏全都熄著燈,也沒有人回來。
隻是那一堆洋娃娃還排著隊站在客廳,看見我出來,長睫毛的大眼睛又在同時看向了我。
白天的時候尚能忍受,大半夜突然看到,還真是挺嚇人的。
隻是我數了一下,那八個娃娃,變成了七個。
“喂,快拉我們上去啊。”王詩語在底下等的著急,喊了一聲。
與此同時,那扇緊鎖的大鐵門,也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我對著王詩語比了一個“噓”,然後找了一塊蓋板過來,把那空了一塊的地下室通風口蓋了上。
又在客廳的衣架上隨手拎了一件陰鬱男的衣服披上,帶上帽子,這才把門推開了一條縫,沒有讓門外的人完全站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