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祠堂塌了找人修繕就行了,雖然隻有我學了魯班書,但村裏會木匠活的卻不止我一個。
這麽多年過去了,不是什麽大事,多半是不能讓他們拉下臉來找我的。
所以他話肯定沒說完。
看見我這油鹽不進的模樣,村長也有點急。
他和身後的幾個男人互相對視,看了又看。
最終還是個50多歲的女人站了出來:“小安那,雖說你爺爺的骨灰和牌位都沒放在咱們祠堂裏……但畢竟你這不還在村裏住著?也是咱村的一份子嗎?祠堂塌了這種大事,影響全村每個人的運道的!”
這話說的依然還是廢話!
我瞥了她一眼:“說重點。”
她扁扁嘴:“祠堂向來是你們《魯班書》一脈來修繕維護的,最後一次是你爺爺二十年前修的。且不說我們有沒有那個能力,就怕你爺爺在祠堂內下了壓勝之術,誰碰誰倒黴。”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
我聽懂了她的意思。
一層是沒能力,一層是怕倒黴。
二十年前,爺爺都還沒撿到我,厭勝之術作用起來幾乎是無差別攻擊,誰知道會不會波及我。
再者因為雷劈導致的祠堂塌陷,說著好說,聽起來卻不好聽。
他們都不願意碰,卻我要去觸這個黴頭。
“我不去。”
村長的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容不得你做不做!你爺爺自私自利,魯班書隻傳給你了,你今天是做也得做,不做就去死!”
見我不同意他們的提議,一群人一下子全都擠進了小屋裏,我這才看到他們全都拿著武器。
我似笑非笑,右手掐定身咒手訣,指了指最前麵的村長。
“你們這是軟的不行要來硬的?隻知道說《魯班書》能修的東西你們修不了,想沒想過我會的東西你們也不會?”
這話出口,他們果然被嚇住了。
但其實我心裏也沒什麽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