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瑜的話讓我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又有些焦慮:“小安,這個查非差不可嗎?隔壁那個人,還有他屋子裏的氣息,給人一種非常不快的感覺,死氣很重……就像……就像他殺過上萬甚至更多人一樣。你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不會有人有這麽重的殺孽的。”
說完,她又小心翼翼地道:“你爺爺……我也總感覺沒有那麽簡單。”
我知道柳傾瑜是為了我好,但爺爺卻也是我的禁忌。
所以我阻止了她:“瑜姐,爺爺不管簡單與否,甚至不管他是不是好人,他都是我的爺爺,他對我而言,都是重要的人。”
她閉上嘴,眼神擔憂地看了我半天,最終歎了口氣:“哎,好吧。不過我建議你在去找那個班若之前,先讓自己更厲害點吧。”
說完她的視線投在我腰間的魯班斧上。
說是魯班斧,之前在福壽村為了和大祭司爭鬥,直接拆掉了斧頭,隻剩下雷擊木的柄。
回來後我幾次想要修一下,卻發現這斧頭柄好像會自己挑選斧頭似的,普通的鐵製斧頭打上去就會裂,如是幾次,我也就放棄了。
現在柳傾瑜提到這個,我立刻意識到,確實該把斧頭修好了。
“在海省鶴市有個小鎮,世代冶鐵為生,隻是這幾年轉型,做了家具配件的生意,你是木匠,對鐵的了解恐怕不如他們,可以找過去問問。”
柳傾瑜給我指了個方向。
鶴市和魯村距離不遠,都在海省境內,我想想也是很久沒去給爺爺掃墓了,這一趟倒是可以跑一趟。
隻是這往返我不會開車,坐火車價格又不便宜。
柳傾瑜拿出手機:“票錢你別擔心,你若是想去,我就給你定。劉導打的錢我都給你留著呢。”
“那個錢我真的不要,是給你和小瑤的。”
“那就算給你預支的薪水吧。”柳傾瑜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