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藏藏躱躱,我也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
當即就從他那黑塑料袋上收回視線,然後與他談論起關於這鶴市冶鐵的事情。
姚運成身上帶著海省人的好客和善談,一直給我講著他們這邊的風土人情。
當然,聽起來都挺離譜的。
遠點的比如鶴市周邊的山,是女媧補天時剩下來的五彩石。
近點的就說鶴市之前是給皇上做劍的,什麽天子劍、尚方寶劍都編出來了。
我笑笑沒當回事,他又好奇地問我來是具體做什麽的。
瑜姐隻含糊地告訴他我需要找一個比較古老的鐵礦,但鐵礦這東西卻並不是越古老越好,所以他好奇起了動機。
好在我提前和瑜姐商量好了理由,當下自然也直接拿出來應付了他的詢問:“我們學校做試驗,需要一塊五百年以上的鐵,來分析試驗,所以就過來了。”
他了然地點點頭:“大學生是厲害,什麽都研究,我們在這這麽多年,也沒說研究這些。”
我笑笑。
專業的鐵廠肯定有研究團隊,隻不過這位姚大哥沒接觸罷了。
但是他還是有些太好客了,好客到吃了飯又要去吃燒烤,吃完燒烤還要去唱歌,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從KTV出來,我已經快困得睜不開眼睛,姚運成也早就站不住了。
他老婆是個潑辣的大姐,殺過來拎著他耳朵將他帶回了家。
我喝得少些,雖然頭有些暈,但是酒店不遠,還是能走回去。
可是走了不到20分鍾,我突然覺得周遭溫度降得有些低了。
大概是東北的夜裏本身氣溫就低些?
我裹緊了衣服,加快了腳步。
然而溫度還在持續降低,低到我的牙齒都開始打顫。
“此油不是非凡油,魯班賜吾邪法油……”
“你好啊小夥子。”
我咒語沒念完,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