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曲結束,林耀鼓掌叫好:“好,唱得不錯。”
台上的戲子甩著水袖挽了個花,對林耀行了個禮,陰森森抬眼:“聽了我的戲,可要付打賞。”
林耀挑眉:“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戲子塗的血紅的唇上揚,理了理水袖,“你的心!”
說完,她猛然甩出水袖卷向林耀。
在她唱戲時輕巧如薄雲的水袖在這一刻充滿了力量感,變寬變長,充滿殺機。
陰風大作,野草枯樹搖曳如鬼影,發出沙沙沙的細碎聲。
溫度迅速下降,陰氣彌漫,腳底生霜。
“耀哥小心!”孫大鵬擋在林耀身前,揮舞桃木劍與飛來的水袖糾纏。
刺啦!
桃木劍劃在水袖中間將其一分為二。
分開的水袖如有生命一般,左右夾擊纏住孫大鵬。
孫大鵬被水袖纏住腦袋,遮住視線,喘不過氣。
兩手胡亂在空中亂揮想要割斷身上的布料。
“呀!呀!呀!”戲子吊梢眼一瞪,嘴裏托著戲腔,再次發力。
另一隻手甩出的水袖纏住孫大鵬胳膊,不斷用力收緊。
勒得孫大鵬手腕脫力,桃木劍掉在地上。
林耀看到孫大鵬被水袖纏成了木乃伊,臉都變色了,果斷出手。
抽出百辟刀,直接將源源不斷纏上來的水袖全部砍斷,再把纏在孫大鵬身上的水袖砍斷。
“大鵬,沒事吧?”
“呼!呼!我沒事。”孫大鵬用力扯掉纏在身上的水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渾身上下都被水袖勒出了紅印子和細小的傷口,“幸虧耀哥你及時出手,否則我就要被悶死了。”
待到喘夠了,孫大鵬撿起桃木劍指著處變不驚的戲子,磨著後槽牙大喝:“今晚我非打到連你媽都不認識!”
說著,他凝聚靈力形成團,對準戲子甩出去。
金色光團劃過夜空,散發出的清輝光澤堪比天上的月亮,蘊含著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