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
那就把我算做第一千零一名。
……
”
砰——
蕭伯納關上了窗,無奈地看向陸時,
“唉,又一遍。讓這幫學生鬧的,你的這首《回答》我都會背了。”
陸時不由得一臉尷尬。
也不知道學生們是怎麽想的,不停地傳播《回答》。
蕭伯納忍不住吐槽:“旁人看了,肯定以為你的這首詩是某個政黨的宣傳綱領。”
陸時趕緊擺手,
“政黨?別!千萬別!”
蕭伯納哈哈大笑,隨即又看了眼窗外,
“咱們學校還算是好的。你是不知道倫敦大學學院和國王學院那邊,學生們自發成立社團研究這首《回答》,把那些在報紙上罵過你的老師懟得出不了門。”
陸時當然知道,
他的室友夏目漱石就是倫敦大學學院的學生,
夏目漱石的原話是:“甚至有發展成學生運動的趨勢。”
陸時撓頭,
“沒想到啊,沒想到……”
飯圈竟是我自己。
就在前不久,他還和夏目漱石吐槽過福爾摩斯飯圈化,
結果,這才幾天,竟然應到了自己身上。
蕭伯納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什麽,
盡管學生們有些幼稚、衝動,但他們的行動確實起到了作用,至少是把歐西北的罵戰遏製住了,
各位文豪都是愛惜羽毛的,和誰作對都不敢和學生作對,
穿鞋的怕光腳的,就是這個道理。
蕭伯納問道:“對了,出版商的事你想過嗎?我覺得你要早做打算了。和《無人生還》不同,皇家出版局應該不會參與競爭。”
他說的是《槍炮、細菌與鋼鐵》。
因為在《曼徹斯特衛報》的連載已經來到了尾聲,出版事宜也順理成章地提上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