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回到蕭伯納的辦公室。
蕭伯納笑道:“其實,我剛才就感覺這件事你不太可能辦成。應付女人……唉,實在是太難了。”
陸時坐下,
他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隨手拿杯子倒茶,
“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我剛才已經想過了,得先把宣傳《問答》的排頭兵拿下,其他人自然作鳥獸散。”
這話說著有種幕後黑手的感覺。
蕭伯納吐槽:“我怎麽越看你越像反派呢……而且,《問答》不是你的詩嗎?人家幫你揚名,你還要對付人家。”
確實是揚名沒錯,
但想想外麵那些堵門的迷妹,還是敬謝不敏了。
陸時嘿嘿一笑,
“誰說是對付了?我就是覺得學生們精力旺盛,準備給他們布置一點兒活。”
驀地,蕭伯納坐直身體,盯著陸時,
“陸教授,你想在我們學校長期任教?”
如果陸時願意答應,那絕對是倫敦政經的幸事,
甚至可以說是大英帝國的幸事。
陸時擺擺手,說:“到現在為止,倫敦政經還沒發出過本科學位,學生們大部分學的是經濟類的通用課,社會類的科目不算多,我就算想帶也帶不了。”
蕭伯納不由得歎氣,
“建校才五年,我也沒辦法。”
倫敦政經的師資嚴重不足,蕭伯納這個校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陸時將話題繞了回去:“當時,我答應客座,提了兩個要求,校監先生可曾記得?”
蕭伯納點點頭,
陸時的要求:
一、單純講課,不幹別的;
二、需要學生幫忙幹點兒活。
蕭伯納問:“所以是有工作要交給學生?某種程度上,這也算長期任教哦。”
按導師製的規矩,帶學生確實可以算是長期任教,
陸時笑了笑,岔開話題:“我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學生姓所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