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路走回到宿舍的。
他砰地關上門,將所有書、水晶球扔到**,自己則依靠著床腳慢慢滑坐下去。
“為什麽我感知不到多少暗元素?是教室裏的元素粒子分布不均嗎?”
索爾想到這裏,立刻翻開書,拿起水晶球,保持著坐地的姿勢,就這麽開始冥想沉浸。
這一次他感知到了暗元素粒子,但是依舊少得可憐,甚至還不如白色的多。
“白色的是光,怎麽可能?我測試的時候明明是暗元素的感知力最高。”
“難道是西德當時做出的手腳?不太可能,他如果不想讓我通過,在元素感知上做手腳有什麽用?”
雖然不是很情願,但索爾最後還是想到了孔莎。
腦海中的畫麵定格在孔莎送給他的那瓶治療藥劑上。
“如果我感知度最高的元素並不是暗元素的話,那瓶藥最有可能臨時改變了我的精神力。”
索爾一開始就知道,孔莎幫助自己成為學徒一定是有某種目的,現在隻是更確認這一點而已。
他長籲一口氣,丟下水晶球,抬頭看看,已經快到下午上課時間。
冥想的事,現在也找不了孔莎質問,他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再次出門沒有看見可麗。
詢問她冥想狀態的計劃落空,索爾隻能一個人向東塔15層走去。
卡茲導師有個專屬的實驗室,就在那裏。
普通學徒想要得到導師的教導,大多需要去實驗室——導師在那裏做實驗時,也許會回答他們幾個問題。
但更多時候,學徒們都不太願意在遭遇瓶頸前去找導師。
他們得到的答案更可能是“這麽簡單你都不會?”、“這題我不是講過嗎?”、“我覺得不用等下一次測試了,你現在就被淘汰了。”
也隻有還沒有見過導師的發飆的新人,才會對近距離見導師感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