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炎帶著嶽宗俠迎了上去,眼神冷酷地掃過這些衙役,與領頭的衙役問道,“你們是哪個衙門的人?”
領頭的衙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屑地叫嚷道,“唉吆,你是哪位?爺憑什麽要告訴你。”
“大膽!”
嶽宗俠出言厲喝,順勢拔出了手裏的長刀。
“唉吆,你們的頭挺硬啊!敢跟爺爺叫板?”
衙役頭領一見,馬上和身後的弟兄也把腰間的長刀拔了出來。
“放你娘個屁,你在誰的麵前稱爺爺,活膩歪了吧?”
嶽宗俠抬起刀,一雙鋒利的眸子直盯著衙役頭領。
衙役頭領還沒有見過這麽鋒利的目光,好像刀口隨時要抹了自己的脖子一樣。
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謹慎問道,“你們是何人?敢阻礙我們臬司衙門的人辦差?”
嶽宗俠冷冷斥喝道,“臬司衙門算個屁,瞪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位便是澤州鎮撫使,當今的九皇子殿下。爾等還不速速跪下參拜?”
“什麽?”
“皇子殿下?”
“那個鎮撫使不是在城外不敢進來嗎?”
“這小子是冒充了吧?”
一群衙役打量著蕭景炎,紛紛議論了起來。
衙役頭領結巴道,“你們怎麽證明自己的身份?”
嶽宗俠從腰間取出了鎮撫使的令牌,亮在了眾人的麵前道,“瞪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可是朝廷頒發的鎮撫使腰牌,還不速速跪下?”
他抬高了嗓音,嚇得一群衙役麵麵相覷,習慣性地跪倒在了地上。
衙役頭領脖子一涼,急忙跟著跪在地上求饒道,“皇子殿下饒命,小人該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不是有意要衝撞您的啊!”
他伸出手,連連抽起了嘴巴。
鎮撫使這樣的大人物,他一個小小的都頭可得罪不起。
不管真假,小心為上。
所以,他不加思考地跪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