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譽的心愛之人被強行帶走,心裏麵自然滿是不忿,恨不得帶上人到城外跟蕭景炎拚命去。
他堂堂一個三品臬台,在澤州算是位高權重,僅次於州牧的存在。
可是今天卻被蕭景炎當眾折了麵子,失去女人是小,失去威嚴是大。
現在,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他的小妾被人奪走了。
他現在見了同僚,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他去了州牧劉演的府上,找劉演哭訴起自己的遭遇。
劉演喝著茶,淡定說道,“那李家娘子本來也不情願你,你放人家離開不是更好?有什麽好難受的?”
“不是這麽一回事啊!”
黃清譽委屈道,“如果他九皇子看上了這個李家娘子,非要從下官的手上橫刀奪愛。隻要打聲招呼,下官給他就是了。可是九皇子偏偏要走公堂當眾審判,這是把下官的臉皮放在地上踩踏啊!”
他攛掇道,“大人,這澤州是咱們的地盤,您怎麽就能讓這個外來戶在咱們的地界上撒野呢?”
劉演不是傻子,知道他想把自己當槍使喚。
劉演不動聲色地放下茶杯勸說道,“老弟啊!咱有一說一,這件事你辦得確實不太地道!人家李衝已經為咱們擋了一災了,你還要你強行霸占人家的老婆,這不是讓人在背後戳咱的脊梁骨嗎?我看這件事情能安穩落地,沒有傷及任何人,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黃清譽沒想到,劉演能為了蕭景炎說話?
他不服氣道,“那事情就這麽算了?”
劉演給他出了個主意道,“你急什麽?為兄不是在為你想辦法嗎?這九皇子可以讓你上公堂,你身為澤州按察使,你怎麽就不能讓九皇子也上一下公堂呢?”
黃清譽幹咳了兩聲,心道這個老狐狸真是雞賊,這是要讓自己去對付蕭景炎。
劉演故意說道,“如果你不想得罪九皇子,那就忍一口氣。不就是一個女人,何至於興師動眾。等過了這陣風頭,為兄再為你物色一個更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