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韜猶豫了一下,說道,“巍山島與我有恩,要是出賣他們,確實非我所願。但是我既然已經投效了殿下,就不能做出對不起殿下的事情。更何況,巍山島要做的事情,事關澤州抗洪救災一事,屬下不得不說。”
蕭景炎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他們是不是打了營地糧草的主意了?”
“確實如此!”
王文韜驚訝的盯著蕭景炎,差點以為蕭景炎能看透他的心思了。
他說道,“巍山島剛剛得到消息,說是殿下從別處搞來了十幾萬單的糧草,足夠巍山島的人一年之用。所以,張頭領就讓屬下過來偵查,看看有什麽辦法把糧草劫到巍山島。”
他本以為,蕭景炎會很生氣。
誰知道,蕭景炎仍是平靜如故,突然轉移了話題道,“你出身官宦之家,你可知道賊寇和官軍的區別是什麽?”
王文韜想了想道,“在家的時候知道,官是好的,匪是壞的。但是後來參軍入伍,見的多了,又不知道兩者有什麽區別了。有的官軍的行為,那真是比匪軍還要惡劣無恥。殺傷搶掠,那是無惡不作。”
蕭景炎知道,他被官場的黑暗所傷,一時半會心裏麵還在仇恨官場。
所以,他才找了個話題,專門給這位憤青開導。
他說道,“你說的很多,不管是官軍,還是匪軍。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兩者都是暴力組織。手裏有刀,有人,有組織。唯一的不同是,官軍有王法的約束,匪軍沒有。當然,也有一部分害群之馬沒有王法的約束,如同匪軍一般。也有一部分匪軍,雖然不是官軍,卻行了王法之事。對於這一部分匪軍,本皇子向來主張是寬容的,可以招攬的。至於巍山島,他們的所作所為,沒有改變任何的匪氣。所以,本皇子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一定會剿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