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標被人拎著,像是死狗一樣趴在了蕭景炎的麵前。
他的渾身癱軟,已經被嚇得沒有一點力氣。
他沒想到,蕭景炎會在這裏埋伏了這麽多人,好像是在專門等他出手一樣。
要是他早知道蕭景炎帶了這麽多人,他肯定不會選擇動手。
蕭景炎剛才就是故意挖了個坑,讓他自己往裏麵跳。
他仗著自己是黃清譽的侄子,在澤州橫行霸道慣了,果真是一釣就上鉤,竟然帶著人圍攻皇子。
蕭景炎全殲他們,也是合情合理。
黃清譽即便知道,也挑不出道理。
相反,他還能追究黃清譽管教不嚴,縱容侄子行凶作惡之罪。
黃金標這個時候,還沒有認清楚現實,仍舊嘴硬地跟蕭景炎逞強大叫,“我叔父可是澤州按察使黃清譽,主管刑名。你敢殺我們這麽多人,當真以為我叔父辦不了你嗎?”
蕭景炎冷笑道,“黃公子,你和本皇子在比背景嗎?你叔父一個小小的刑名,能大得過當今的皇上嗎?”
黃金標啞然,發熱的頭腦終於冷卻了下來。
他不過一個臬台的侄子,卻去碰瓷當今皇子殿下。
總以為強龍不壓地頭蛇,總以為蕭景炎隻是個軟蛋,誰知道這位皇子的殺伐如此果斷。
他的意誌力徹底崩潰,放下姿態,連連求饒道,“殿下,饒我一命,我服了,我再也不和你作對了。您要我幹什麽都行,小人以後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了!”
“眼下,還真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
蕭景炎跟手下示意了下,馬上有人取出了一張提前準備好的文書,還有筆墨,擺在了黃金標的麵前。
黃金標看了眼,上麵是一份采石場所有權的轉讓合同。
“這個?”
他看向蕭景炎猶豫了下。
這個采石場,每年能為他提供上萬兩銀子的利潤。
城內外的基礎工程,所有的石料基本上全部出自他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