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老街外邊又鬧起了孩子災,一大夥幾歲大的小孩做著遊戲,誰家的老人就搬了張小馬紮坐在路邊,老態龍鍾地曬著太陽。
老街這邊人味很足,一大群小孩子在那也不用擔心沒人看,誰家老人沒事,都會幫忙照看一下。
偶爾會有路過老街的人,大多都是郡沙大學的學生,看著這些那麽有活力的小家夥,或是懷念,或是羨慕。
一男一女路過,小聲跟身邊的同伴笑著說:“快看那個小平頭好蠢啊。”
“你小時候比人家還傻逼。”
“……怎麽說話的呢。”
“快點走吧,今晚還有兩節毛概。”
“水課而已。”
“要點名的,真麻煩,早知道就住校內宿舍了。”
“那更麻煩。”
兩人唉聲歎氣遠去,這時香燭鋪前走出了兩個小家夥。
一個穿著小學生校服,包子臉的酷酷男孩,拉著一個華服的小姑娘,兩個都是五六歲大的樣子,小小的長相就很標致。
“風,風無理大人,綰綰還是……不敢。”
綰綰眼神躲閃,站在了原地,風無理也跟著停了下來。
“我看你一直偷看那群小學生,有什麽不敢的。”
“可是,可是……”
他無奈,然後突然大喝一聲:“綰綰!”
“是!”
她慌張回應,還不待反應過來,就被拉了出前門,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還說著什麽,風無理大人,綰綰不行的。
鋪子內王西樓看著這一幕,托著臉,吃吃地笑著。
一隻黑貓叼著逗貓棒出來,抬頭蠢蠢地看著她,然後選擇自己跟自己玩。
吾輩有逗貓棒玩,不給王西樓玩,讓她看著,羨慕死她。
“你好,我想挑點香燭……”有客人進來問。
王西樓伸手順平身上的旗袍起身接客,“要哪種,我給你拿點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