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吃飯的時候,王西樓跟風無理說起今天來的那個人的事情。
“這樣啊,那我明天周五下午放學過去看看。”
“你這個樣子去看?”
“不是說明天就變回來了嗎。”
王西樓咂了咂舌,她還是覺得風無理現在這個聲音太稚氣,但是語氣又很老成,聽起來就違和感滿滿。
“那你什麽時候開始記憶也回溯到五歲?”
“我也不知道。”
他要知道,就不至於睡一覺變成這模樣了。
今晚說好要出門,王西樓還是穿著今天那身素白旗袍。
她屁股其實不大,就是腰肢細會凸顯臀部曲線而已,也別是穿旗袍的時候,頭發盤起來插了一根木簪子,穿了藕色的雙細帶涼鞋,風流旖旎一下子女人味特別足。
小狐狸說要留下看家,書包和本子筆尺就拜托了,夜姬大晚上也不想出去了。
風無理也不想出去了,但想到挺久沒陪留守小僵屍出去走走,就還是跟著去了。
兩人出了門,夜間都市喧囂,王西樓穿著旗袍不方便騎小電瓶,說散散步一路從江邊路走到沃爾瑪。
“不方便你就換一身啊。”身邊的男孩無語。
“哎呀陪師父走走很為難你一樣。”
月亮剛出來離著江麵很低,風無理看著月光粼粼的湘江,一艘運沙的船緩緩駛過,忽然長長一聲笛鳴震碎了什麽一樣,隨著那聲笛鳴,一陣迅猛和持續的晚風吹拂過來。
“江邊還挺涼爽的。”
江邊風好大,感覺都能吹得人倒退了,他眯了眯眼睛。
也挺久沒跟王西樓出去走走過了。
……
王西樓……是誰?
“是吧,又不遠,現代人就是太著急了,幾步路遠都要打車。”
王西樓撩了撩被吹散亂的一縷發絲,她這件旗袍岔子開得很低,倒也不用擔心被吹得走光,像那種富人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