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許建國和楊麗蓉兩位老同誌麵色嚴肅,搞得許多一回到家就有種三堂會審的感覺。
他是被審的那一個。
“許哥,楊姐,你們二位是?”許多試探問道。
許建國一拍桌子:“你自己幹了什麽對不起我們的事,還不趕緊老實交代。”
許多恍然:“我沒幹啥事兒?”
他懂,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楊麗蓉立即道:“你幹了什麽事你自己不清楚,非要我們說出來嗎?”
明白了,就是沒有證據,道聽途說而已,許多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我許多老老實實十多年了,從沒幹過什麽喪盡天良的事,兩位老同誌別道聽途說,冤枉好人。”
心中隱隱有了想法,也許是這兩天賣兒童玩具的事兒傳到兩位老同誌耳朵裏,但沒實質性證據,跑這兒炸胡。
許建國咳嗽一聲:“唐周可老實交代了,我們什麽都知道,現在是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別不識好歹。”
許多攤開手:“爸,你說我犯事兒了,你拿出證據來,疑罪從無懂不懂?”
許建國給楊麗蓉使了個眼色,楊麗蓉自己回到房間,許建國拉著許多去了書房,才小聲道:“你現在十八歲,年輕氣盛火氣旺,老爸也是從你這個年齡過來的,遇到喜歡的人很正常,但要注意安全,別搞出人命。”
許多:“……”原來不是賣兒童玩具的事。
許建國接著道:“今天,我們來討論一下兩性方麵的知識。”
“嗨。”許多二郎腿一翹:“老許,有什麽不懂的,盡管問,兒子今天給你上一課。”
老許同誌雖然年長自己兩輪,但這方麵的知識,許多自認不輸於老許同誌,畢竟實踐出真知,玩多了自然懂了。
“格老子的……”
老許解開皮帶,作勢要打。
許多哪裏還不明白有人在背後嚼舌根,認真道:“我現在沒談戀愛,一門心思撲在學習上,借最後百日衝刺,考一個985或者211光宗耀祖,讓你們出去吹牛的時候有底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