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皓夾了一筷子菜塞在嘴中,嘿嘿地直笑:
“當然不同,當然不同,你嚐嚐這個魚香肉絲,和你以前吃過的土豆絲,是不是一個感覺?”
說著特意又夾了一筷子要給言謬。
言謬此時雖然喝了幾杯酒,但腦子還是很清醒,看著他沾滿口水的筷子,忙阻止他的動作,叫道:
“我自己來!”
這菜名他是第一次聽,也是第一次吃,入口即化的口感確實和平常吃的土豆絲完全不一樣。
莊皓期待小眼神期待地看著言謬,問:
“怎麽樣?是不是有那麽一丁點的不同?”
言謬點了點頭,莊皓開始神秘地笑,說:
“哥哥今晚做東,請你開個葷,也讓你嚐嚐這滋味,做兄弟的有好事總得記著你,是不?”
“啥意思?”言謬一時間沒弄明白他的話,反應了一會,才明白他話意所指。
開葷,就是碰女人的意思麽?言謬不由得有點喟然長歎,看來這半年社會閱曆,這個大染缸早已把那個當初的少年染成了另外一種顏色。
“再說吧!”
言謬淡淡地回他,突然想起昨晚蘇小瑾蓋在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色的羽絨服。
那是一道純白,象征著青春的純潔。
他不想玷辱那一抹白。
莊皓見言謬意不熱,轉而向老驢問:“你怎麽一晚上一聲不吭,跟頭焉驢一樣,不吃菜不說話,隻喝酒?”
老驢給自己又倒了半杯,一口抿盡,放下杯子長聲歎道:“哎,女人呀女人!”
這狀態如此反常,言謬不由得有點好奇,問道:
“你怎麽呢?你一個屁大的小子,難道還能被女人傷了?”
莊皓卻笑道:
“不就是一個女的麽?那女的看不上你,咱們還看不上她呢,再說了,認個妹妹也不錯,萬一以後有點什麽機會呢?人家也沒直接拒絕你,說明機會大大的,你坐那裏長籲短歎的,還有點男人的氣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