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將蛇矛高舉,一矛直直刺出,周邊所散發出的氣浪宛若都被吸收,那一股十分強烈的壓迫感頓時讓張郃似乎有些難以喘息。
他隻得舉刀強行格擋。
“嘭~”
刀與矛相撞,發出了萬丈響聲。
可接踵而來的,便是張郃雙臂被震得發麻,一時仿佛是失去了知覺使不上勁。
破開了其防禦,蛇矛力度不減直直往胸膛刺來。
張郃見狀,平生感受到了濃濃的畏懼。
這是死亡的驚懼!
“哐當~”
就在張郃以為自己即將要命喪當場時,忽然之間,隻見郭淮驅馬奔至一刀擋下了蛇矛這最後的力道,撥開了丈八蛇矛。
饒是有張郃方才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這僅剩的力道還是震得郭淮手心發麻。
這頓時是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戀戰心思,迅速道:
“張將軍,張飛凶猛,不可戀戰。”
“速速後退!”
張郃聞訊,心知自己加郭淮都非張飛敵手,吼聲剛一吐落,他就迅速撥馬往陣中撤去。
見其離開,郭淮虛晃一刀也往後退走。
眼見敵將敗走,張飛也不追擊而是繼續加入戰陣中引領麾下將士廝殺著,連張郃、郭淮都無法抗衡,別的兵將又豈是一合之敵?
張飛率部於正麵衝擊,很快就給魏軍正麵的戰陣施加了極大的壓力。
又伴隨著趙統領麾下精騎側翼襲擾。
在時間的推移下,魏軍各部將士的軍心士氣逐漸低迷起來,似是有些難以抵擋猛烈的攻勢。
這一幕自然也是被主陣中時刻關注戰鬥的曹真所注意到。
他麵色流露著焦色,神色凝重。
曹真此刻內心深處無比惱怒,卻也有些無可奈何。
按理說,他們坐擁整個北方,騎兵部從應該遠遠領先蜀軍才是,這種種因素下來,反而此番他的騎兵部隊被敵軍給壓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