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你們,今天這木頭你們就是不打算重新歸正了是吧?”
盛希平被這幾個人給氣的夠嗆,一個個二百五,腦子讓門擠了。
再有啥恩怨,他還能在這上麵找毛病麽?
“對,你故意找茬,我們就是不聽,咋地吧?”孫雲鵬等人一臉不服的說道。
“劉哥,你過來一下。”
盛希平朝著絞盤機那邊招招手,示意司機下來,又把楞垛上的一個歲數大工人叫過來。
“劉哥、李哥,隊長沒在這兒,你倆給當見證。
我說這車裝偏沉了,讓他們重新歸正一下,他們不肯。
既然這樣,今天這車木頭,不管出啥問題,責任全都在他們幾個,跟我無關。”
這事兒,肯定得找人當見證,否則一旦出事兒,場裏肯定找看車工。
絞盤車司機大劉,還有楞垛上領工的那個姓李的,一聽這話,忙過去打量台車上的木頭。
他們看了一圈兒,好像也沒看出來哪裏不對。
但是他們對盛希平很了解,知道盛希平不是那種胡亂開玩笑的人。
“小孫啊,既然希平是看車工,他就有權利讓你們按照他說的去做。
我看你們還是去把木頭歸正一下吧,這要是真有點兒啥事,你們幾個要負責的。”
司機大劉好聲好氣的對著孫雲鵬等人說道。
“劉哥,我知道你們都是前川林場的,你向著他。
咱在這拆楞也有十天了吧?之前老肖在的時候,可沒這些說道。
咋地?他盛希平比老肖還牛唄?別人都看不出來,他就能看出來?”
孫雲鵬瞥了眼盛希平,用鼻子哼了聲兒。
“就是就是,劉哥,你這麽偏袒他,是不是有點兒欺負人啊。
我們雖說不是前川林場的長大的,可現在好歹也在林場當知青。
你們這麽欺負外地戶,不好吧?”杜家斌在一旁附和,故意拱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