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又當消防兵了?

第十五章 思想工作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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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兩點起床哨響的時候,大家的反應都很統一。

從趴著的地方起來,擦掉嘴角的口水,然後走到床邊,看看外麵有沒有下雨。

並沒有。

“哎,又得搞訓練了。”陳忠強趁班長上廁所去了,發了句牢騷。

方淮也往外看了看,笑道:“已經是萬幸了,珍惜吧,這兩天還有太陽,都在十度上下,不算冷,這兒的冬天,是貴陽最冷的地方。”

貴陽冬暖夏涼,氣候宜人。而培訓基地訓練場卻是個高而開闊之地,方淮記得到達一月時,那小寒風吹得,呼呼打臉。

當然,也就零下幾度的天氣,比東北差多了。

但人家裝備也厚啊!

東北兵冬天的裝備,就露個眼睛個和嘴在外麵,其他都是包起來的。

貴州的新兵也就是普通的冬季作訓服,迷彩帽或者大簷帽,連個擋耳朵的都沒有,於是班長們發明了新的酷刑——彈耳朵。

凍過的耳朵,彈一下能把人疼得冒眼淚花。

其實不用彈,光是刮風,就能疼得厲害。

“對哈!現在天可越來越冷了!”陳忠強忽然意識到更加難受的環境還沒來,臉上有了些悲愴。

“居~居!”哨又響了。

“七連,20分鍾後,樓下集合,訓練!”

樓裏一片哀嚎。

一上午的時間,有些人已經意識到了訓練的苦,不僅苦,還動不動就被罰。

郝成斌剛從走廊中間的廁所出來。

人類的悲歡各不相同,郝成斌隻覺得他們吵鬧。

當即眉毛一凝,大聲道:“怎麽?不想訓練!各班班長,今天好好治治他們!”

哀嚎立止,各班班長的聲音從走廊各個地方響起。

“對!今天給他們安排安排!”

“王連,下午別站軍姿了,搞體能!”

門口的嶽濤火燒屁股似地跑進來。

“班長來了!”

豎著耳朵聽動靜的新兵們還沒來得及罵剛才那些門口嚎叫的吊毛,立即慌忙收拾馬紮,小值日劉越也開始拿著公用桌箱裏的毛巾開始打掃衛生,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