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為暫時領導者的老婦剛剛就慘死在諸多狂信徒麵前,可麵對聖女的安撫和命令,這些信徒們居然也漸漸冷靜下來並且選擇聽從魚慎微的指令。
畢竟,在他們眼中,霍澤是叛徒,他的話不用聽,但聖女不是。
而同類的死亡更是壓根激不起他們半分憐憫之心,他們之所以被輔祭者的死亡激怒,隻是因為輔祭者是他們的領導者,失去了領導者,自然會慌張,如今新的領導者站了出來,他們竟立刻就接受了。
看著這一幕,許秩更加確定,這些信徒腦子真的病的不輕。
安撫好在場的信徒,許秩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是還有一個高階信徒嗎?怎麽沒見到?”
一旁以為勝券在握的霍澤搶答:“死了,他也是祭品之一,用他的血和生命給儀式做準備了。”
本來霍澤也會是下一個,但是他跑了。
“原來如此。”
許秩點點頭:“那別墨跡了,現在就去啟動儀式吧?”
聞言,霍澤臉上忽然浮現出些許疑慮:“許小姐,是這樣的……”
“本身輔祭者就對這個儀式並不是特別自信,因為我們條件太簡陋了,祭品的品質也不是很高。”
他顯然是在擔憂儀式的失敗。
許秩歪頭看向他:“你不想去?那也可以換一個人。”
“不不不!”霍澤連忙否定。
見許秩定要立刻啟動儀式的模樣,他咬咬牙:“我當然願意去。”
大不了就是賭一把。
許秩覺得霍澤多少有點失智,這可是要命的事,他竟也能被力量衝昏頭腦,這便是狂信徒嗎?
言談間,霍澤全然沒把這個如今掌握話語權的聖女放在眼裏,在他眼中,聖女是一定會成為祭品的。
這就是一種信徒們都知曉的常識,沒人會突然懷疑常識是錯誤的。
狂信徒們可不講究什麽“人權”。